傅硯深:……
以前隻知道老五有點毛病,想不到竟然是這方麵的毛病?
他竟然還有這種嗜好?
傅繼寒:……
從來沒有人敢黑他,但是他敢打賭,這是他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白.嫖都不算侮辱的了,那個‘事後’才更具有侮辱性!
傅繼寒沒想到,他本來想要隔著電話,故意讓傅顏汐沒臉做人,想不到沒臉做人的竟然變成了他!
雖然大哥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是明天‘傅繼寒白.嫖牛郎被揍’的消息,就會傳得連傅家下水道裏的老鼠都知道!
傅顏汐淡定的說道,
“好了硯深,我先不和你說了,等我把傅繼寒救回來,把他送回去我就回家。”
在掛斷電話後,傅顏汐纖細的手指晃著水滴門卡吊墜,衝傅繼寒挑挑眉後徑直向大門走去。
傅繼寒陰沉的眉眼,猶如深沉的黑水上劃過一道漣漪,不怒反笑的轉身跟了上去。
他真是,越來越覺得傅顏汐有意思了。
在大門門鎖上打了卡後,傅顏汐和傅繼寒走到電梯跟前,跟著電梯下來。
後麵有個女人抱著一個腦袋上貼著退熱貼的小女孩,也等在他們後麵,大包小包的一看就是剛從醫院裏回來。
小女孩看到傅繼寒後背被砍的血肉模糊的刀傷,眨巴著眼睛好奇又害怕的問道,
“大哥哥,你的背後是受傷了嗎?”
小女孩的媽媽頓時一臉緊張,趕緊捂住女孩的嘴低聲斥責她別說了,
同時一臉防備的看著他們,仿佛他們不是什麼好人。
‘好人’倆字都算客氣的了,應該是不是啥好東西!
畢竟現在已經是淩晨1點了!傅繼寒又大喇喇的帶著一身傷回來,想也知道他就算不是火拚,也是因為欠揍被人給揍了!
傅顏汐腦仁疼的揉著太陽穴,她就算臉上貼著‘好人’倆字,也被傅繼寒這個家夥給連累了。
傅繼寒轉過頭來,那副邪神的姿態讓傅顏汐一時間有點擔心,這家夥會突然衝女孩變態的來一句,
“是啊,大哥哥是被人拿刀砍了。怎麼樣,是不是很嚇人?嚇死你!”
沒想到傅繼寒卻說道,
“小朋友,哥哥剛去參加了一個萬聖節的節目,背上的傷是畫出來的。這是假的,一點都不嚇人。”
傅顏汐挑了挑眉,想不到這個家夥也沒她想的那麼可惡?
電梯到了,傅顏汐率先走進電梯,按了11層樓後刷了一下水滴吊墜,傅繼寒也手抄褲兜的跟了進來。
這是小女孩的媽咪突然摸了摸自己口袋,
“呀,我好像把家裏鑰匙忘了在車子上。”
說著女人便抱著小女孩快步向外麵走去,生怕跟電梯裏的人有什麼牽連。
遠遠的就聽小女孩疑惑的問,
“可是媽媽你沒有車子啊?”
傅繼寒低低的一笑,
“真是人生處處是戲精啊!她媽不但沒有車,身上的衣服還沒有口袋呢!
傅顏汐,你覺得剛才這個小女孩她媽和你相比,你們誰演戲演的好?”
站在身後的男人湊過身來,歪著頭看向像鏡子似的可以反出人影的電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