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坐在四周,最中間的高台上坐著一個…嗯…聖僧?我是不懂怎麼稱呼了 ,反正概念差不多,剛才隻顧著看四周的建築了,等回過神來,那大師已經開講了。
收斂情緒,正經的聽著那大師講課。他講一句,Samda翻譯一句,切實挺深奧的,聽不大懂。半懂,半懂。
公開講的,已經講完了。就像下課般,好多人就自己的私事衝上去問大師,想得到一條指示的明路。一個人問完,若有所思的走著,而我仍坐在原位上,Samda問我怎麼不去問。我遲疑了下,才邁開步走向那大師。
坐定,大師問我有什麼煩惱,我咬著唇,半響才淡淡的開口“是不是有些人注定隻能是錯過,是不是到了該放手的時候?”我說的沒頭沒尾,其實也沒指望大師能給什麼明示,更多的是自己問自己罷了。
“你心裏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麼?”大師問著我,我茫然,搖頭。
“別隻是一味的去逃避。”大師閉著眼,到了一種境界的感覺“做你自己能夠做的。”然後,大師就不再對我說什麼了。
做我自己能做的?我咬著這幾個字,為什麼是做能做的,而不是做向左的?不知怎麼得,腦袋突然浮現四句: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思索了半響,搖頭自嘲了兩下,什麼都沒領悟,就在這裏悟禪了。人生本來就是非多,誰有那本領去參悟?《凡人歌》裏不是唱得好“你我皆凡人,活在人世間,終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閑,既然不是仙,難免有雜念……”
Samda追上來,問我明白了大師說的了麼。我一笑,說半懂。Samda撓撓頭“夏小姐,怎麼說呢,我總感覺你好像一直都在難過。”
心頭一震,苦笑溢出嘴角。原來我已經深陷悲傷中了。深吸一口氣,我來是要散心的,這次回去可不能再這樣了,不能再讓悲傷泛濫了。心頭突然一種別樣的情緒躍過,抓住那一閃而過的想法,越擴越大,突然緩過來,做自己能做的?我好想,明白了。
一天,電話接了好幾個。Vian是因為我上次打電話給她,結果給總裁接到,打回來問我什麼事。葉梅則是告訴我葉湘發行唱片了,葉湘是告訴我她要回來了。看來,她們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這樣也好。
媽問了我好多,我都一一笑著應答,並表示明天就回去了。而這一天了,何天並沒有再打電話給我。或許,他也放棄了吧。
旅行,也到了最後一站。
Samda給我們拍了一張合照,Samda拍完時,還把剛剛來時拍的照片給我看“看,兩個你不一樣。”
我手拿著照片,剛來時的我帶著憂傷,要回去的時候,開朗了好多。或者,尼泊爾真如別人所說,可以進化心靈吧。兩張照片還給Samda,他要放到旅行團的相冊裏,最後看了一眼,跟隨隊伍上了車。
把悲傷留在這裏,帶回一個全新的自己。做自己能做的,讓別人不再為我擔憂。好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