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氣堂內。
最後一個到達的楚牧從大門行入,默默站在了六師兄陸大有的身邊。
他的目光不著痕跡地瞄過其餘的師兄弟,把他們的麵目和記憶中的印象對上。
大師兄令狐衝,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一副浪子模樣。楚牧隔著這麼一段距離都能從他身上聞到一股酒氣。
令狐衝無酒不歡,是個愛練劍愛喝酒,就是不愛做正經事的浪子。據楚牧回憶,令狐衝時常邊喝酒邊練劍,稱其為平生最大樂事。
‘照他這麼個喝法,再過十年,即便他是個武人,估計也會手抖得連劍都握不住。’楚牧腹誹道。
令狐衝旁邊,便是白發蒼蒼,看外貌都可以當嶽不群老爹的勞德諾了。
勞德諾是帶藝投師,年齡雖大,武功卻是平平無奇,此時一副慈眉善目的像個聖誕老爺爺。
另外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左冷禪派到華山派的臥底。隻不過這臥底做的實在不如陶鈞成功,打從一開始,嶽不群就識破了勞德諾的身份,隻是不揭發而已。
再之後,就是沒多少戲份的梁發、施戴子、高根明這三個了。
老六陸大有人稱“六猴兒”,養著一隻親兒子一樣的猴子,此時在正氣堂中都帶著他那寶貝。
楚牧打量他的時候,那隻蹲在陸大有肩上的猴子還朝楚牧做了個鬼臉。
楚牧的原身陶鈞是老七,年齡十八,算是成年,他之後的老八英白羅、老九舒奇都還是個孩子,一臉稚氣。
而在對麵,那就是華山派的兩朵花,師娘寧中則和小師妹嶽靈珊了。
“咳咳,”嶽不群見眾人到齊,輕咳兩聲,道,“德諾在青城派無意中發現,青城派全派上下都疑似在偷偷習練福州林家的辟邪劍法。德諾,你和靈珊扮作祖孫,去福州查探一下青城派的那劍法是否當真是辟邪劍法。若是餘觀主當真做出這等有違正道之事,那作為正道中人,我等定然不能坐視旁觀。”
‘嶽不群果真入套了。’楚牧一聽此言,就知道嶽不群入套了。
對於一心振興華山派的嶽不群來說,隻要有一絲增強實力的可能,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原著之中,這一次前去福州的就是勞德諾和嶽靈珊,但在這融合世界裏,因為上頭布置的計劃,楚牧也將參一手,他也會去福州走一趟。
於是他站出來道:“師父,小師妹一個女孩子家家,不便做此事,還是讓弟子和二師兄去一趟吧。”
話音剛落,便見嶽靈珊跳出來道:“七師兄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女兒身是不!”
“豈敢,”楚牧討好地笑了笑,“隻是小師妹你天生麗質,太過惹人注目,實在不適宜做這種探查的事情啊。還是由我來代勞吧,你便和大師兄一起先去衡陽如何?”
“這還差不多。”嶽靈珊滿意地道。
楚牧這話既讚美了她,又讓她和最喜歡的大師兄一起先走,嶽靈珊滿意地不能再滿意了。
而嶽不群那邊聽了聽,也覺得有道理。女兒一個女孩子確實不適合幹這事,並且勞德諾終究是個臥底,嶽靈珊跟過去也不安全,當即便拍板讓楚牧跟勞德諾一同前去打探消息。
“另外還有一件事,你們應當也知道了,衡山派的劉正風欲要在最近金盆洗手,你等便跟為師一起去衡陽參與你們劉師叔的金盆洗手宴吧。衝兒,記得到時候別出洋相。”
最後那句話,自然是特別說來叮囑令狐衝的。這話一出,眾師兄弟們皆是哈哈大笑,正氣堂中充滿了歡快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