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半,還有一半沒看!”
呂陽平靜的回答。
“那有什麼結果?”姒月鸞好奇的問。
“結果……”
呂陽苦笑:“結果就是呂陽必須是凶手,龍山王朝的八王子在大夏的陽城聖都殺了慶國六王子,大夏難辭其咎,呂陽必須死,慶國大怒,三國關係徹底破裂……”
“就這些?”姒月鸞的眼瞳浮現一抹危險的光芒。
“當然不止了!”
呂陽嘴角彎彎的揚起,笑著說道:“這不用我說,血凰君都能知道!”
“那你就說點本君不知道的!”
姒月鸞聲音冰冷,身上有一抹煞氣若影若現,頓時讓呂陽壓力倍增。
呂陽正色,道:“動機!”
“什麼動機?”
“呂陽殺人的動機,為什麼殺衛叔通,為什麼要在晚春樓殺了衛叔通,為什麼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衛叔通!”
“知道羽裳是什麼人嗎?”
姒月鸞問。
“虞國餘孽!”
“什麼意思?”
“你被羽裳迷魂了心智,所以殺了衛叔通,破壞三國之間的關係,這合情合理嗎?”姒月鸞施施然的說道。
“晚春樓的花魁是虞國餘孽?”呂陽眯眼:“是你們一開始就知道,還是突然之間爆出來的消息!”
“最近才查到的!”
“理由倒是充分了,動機也成熟了,但是還是有破綻的!”呂陽眯著眼眸,腦子迅速的動起來了:“我要見一見羽裳,羽裳呢?”
“那天晚上在晚春樓的所有人,包括一個侯爺,兩個伯爵,都被關在了我們龍雀坊,羽裳作為頭號黑手,自然也被看管起來,正在嚴刑拷打,怎麼,你是準備在她臨死的還要解一番思愁啊?”
姒月鸞冷笑。
男人。
就是賤。
“有些答案,我得從她身上知道,你可說過了,七日之內,任由我怎麼做,而且龍雀衛會絕對支持我!”呂陽不多辯解,而是坦然的說道。
“可以,但是你現在是最大的犯人,龍雀衛必須要貼身保護好你!”姒月鸞想了想,說道。
這毫無修為的少年,不知怎麼了,讓她有些感覺危險,得看的嚴一點才行,她執掌朱雀堂,可不能丟了師父的臉,不然如何麵對大夏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啊。
“保護,不是監視嗎?”呂陽諷刺的笑了笑。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姒月鸞坦然的承認,她拍拍手,外麵一個抱劍青年走出來,帶著鬥笠,看不清楚麵容,但是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煞氣能讓人離他三丈之外。
他站在那裏,就讓人不寒而栗。
“烏冬,從今天開始,你跟著他,隻要他不跑,做什麼都行,要是跑……”
姒月鸞鐵血無情:“生死不論!”
“明白了!”
烏冬嘶啞的聲音回應,那雙帶著殺意的眼瞳透過了鬥笠,如同兩柄利箭一般,看著呂陽。
呂陽被他的眼神看到,有些不寒而栗。
不怕強大了。
就怕瘋狂的。
這不是正常人啊,正常人的目光哪有這麼寒意的。
“我現在就要去見羽裳!”
呂陽說道。
“烏冬,帶去他地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