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凰君為呂陽普及了一些修煉知識:“傳聞你是的龍山王九個兒子之中最廢物的一個,天生因為血氣不足而無法修煉,如今看來,你不是天生的血氣不住,而是從很小,很小,甚至你剛出生的時候,就被人強行封印了心血,才會導致你血氣不足,沒辦法踏入修行之道!”
呂陽聞言,倒是沒有太過於悲憤,而是有些感歎:“這本體夠淒慘的,從小被送來當質子不說,如今有被陷害,要說天賦不足也就罷了,可從小就被人封印了心血,這是擺明有人不想讓他踏上修行之道啊?”
可會是誰呢?
他想不出來。
他在龍山的記憶,太過於淺薄了,那時候年紀小記得住的事情不多,連龍山王,甚至記得不太清楚了,倒是生母,那個普普通通的宮女出身的女子,還是有些印象的。
不過了解政治鬥爭的他,對於這些後宮之中的鬥爭也沒有感覺很意外,天下最肮髒的鬥爭,向來都是王族之間的內鬥了。
別說他年紀輕輕就遭殃。
就算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都會因為這些爭鬥而受罪了。
他還能活著。
已經算是不錯了。
“能破開這個封印嗎?”
呂陽咬咬牙,問。
他也向往修行之道,不一定是為了所謂的長生不死,或許隻是想要去觸摸和見識一下,他從來沒有觸摸過的力量。
“這個封印很精妙,既能讓你心血不足,也不會傷你性命,而且時間間隔太久了,封印幾乎已經和你的心髒融為一體了,我是沒有這能耐的,不過我師父或許有辦法!”血凰君收功,呼出了一口渾濁之氣,才開口說道:“如果你能活下來,或許我會求一求我師父為你出一次手!”
“你師父?”
呂陽已經緩過一口氣了,他感受好了許多,而且精神都抖擻了不少,他疑惑的看著血凰君,對於這個大夏長公主,他知道的還真不多啊。
“第五甲!”
“龍雀衛大都督,大夏王身邊的第一心腹,第五甲?”這名字呂陽還是知道了,而且如雷貫耳,在陽城聖都要是沒有聽過第五大都督的名字,那就是白活了,大夏上至丞相大將軍,下至走販小廝,就沒有不恐懼這個名字的。
傳聞這還是大夏王朝僅次於大夏王之下的絕世高手。
“沒錯,就是他,他若出手,除非封印你的人是天下一品,不然應該難不住他!”血凰君淡然的說道。
“那我就要盡力活下來才行了!”呂陽眼瞳深處浮現出來看了一抹向往生存的動力,做人還是要有些動力,才會有朝氣。
……………………
陽城聖都,內城西側,一座龐大的驛站屹立。
驛站之中,一個男子怒目的瞪著大夏王朝的宗正府宗正長姒天山,他怒吼的說道:“姒宗正,你們大夏是什麼意思,要包庇龍山王朝嗎?”
“不會,大夏不會偏袒任何人!”
姒天山笑眯眯的,如同一尊彌勒佛,見人三分笑,道:“雷兄先消消氣,此事我大夏定當給你們慶國一個公平公正的交代!”
“還需要什麼交代,眾目睽睽之下,多少雙眼睛都看見了,他呂陽殺了我慶國六王子,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我大慶六王子已亡,他龍山八王子就必須要陪葬,不然我大慶王朝必起大軍,與龍山一戰!”
男子義憤填膺的說道:“至死方休!”
“雷兄,還不至於!”
姒天山輕聲的說道:“龍山和大慶也是多年的盟友,豈會因為兩個王子而開戰!”
“此一時彼一時!”
男子冷厲如冰,殺意深冷:“龍山敢做初一,我大慶就敢做十五,這件事情不解決,青冥關之戰,休怪我大慶不盡心盡力,若是因此事,讓我大慶軍中數十萬精銳兒郎心有怨言,此戰不戰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