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姒天山還有許庚,犯的都是一樣的錯誤!”
京唐看著青年,淡然的說道:“很多事情看似能置身事外,其實就是衝著我們來的,怎麼可能躲開呢,你們總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就是懶政,事情不解決,早晚還是麻煩!”
“可這件事情眾目睽睽之下都見證了,還有什麼可查的!”
“越是明朗的事情,越是多貓膩啊!”京唐歎氣,揉揉太陽穴:“正是多事之秋,這也算是一個開端吧,咱們大夏,得殺人了!”
“殺誰?”青年驚恐。
“誰跳出來,殺誰!”京唐冷漠的說道。
大夏王朝走到今時今日,已無懼人間一切之敵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敢來的謀大夏之亂,誰就是大夏的敵人。
“那血凰君那邊?”青年低聲的問。
“還是要催促一下的!”
京唐露出了一抹笑容:“大王諸子之中,唯血凰君最忠也是最剛烈的,這件事情沒有一個結果,她也不會罷休的,你去一趟,告訴她,讓她放手去做,大夏朝堂支持龍雀衛,但是八天之內,要給出一個交代,不然就是失職!”
“諾!”
青年拱手領命,說著就要轉身離去。
“等等!”
京唐叫住了他,道:“修文,觀自在書院那邊,能斷就斷,入了大夏,就不能首鼠兩端了,有時候要果決一些,我很看好你,你不要讓我失望!”
“尊師兄的教誨!”
青年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京唐,然後拱手,微微行禮,行的是儒家之禮數。
京唐笑了笑,這青年城府倒是挺沉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走出來,儒家學子若不能走出儒家的禁錮,那也難成大氣。
待青年離開之後,他沉默了半響,打開一張特別的紙,金黃色,不大,但是散發著一絲絲的靈性,他點墨,然後在上麵些了兩個字。
慶國。
當他寫完了這兩個字,這張紙就自焚起來了,直接化為一縷青煙,消失在天際之上。
……………………
龍雀衛總部。
呂陽正在掰著手指數數:“七天已經過去了兩天了,就剩下五天了,壓力山大啊!”
“知道有壓力了,那還不幹活!”
血凰君姒月鸞站在旁邊,一襲紅衣,環手抱胸,斜睨的眼神看著他,冷笑的說道。
“不著急!”
呂陽笑了笑,道:“這時候急也沒用!”
姒月鸞想不通,呂陽到底有什麼底氣,現在她倒是有些著急起來了,主要是朝堂上給她的壓力太大了。
右相親自讓人來傳訊,八日之內必須有一個結果。
時間在不斷的流逝。
她卻沒有多大的頭緒,朱雀堂都調動起來了,把這事情剖析了一次兩次,可就是找不出任何的破綻,最後還是維持原判,呂陽和衛叔通爭風吃醋而殺人。
這個結果可不是朝堂要的結果。
“你們龍山別院的一百三十二號人,全部抓起來了,聽你的,我們直接審了駱正林,但是此人骨頭極硬,連攝魂術都擋住了!”
姒月鸞道:“不像是一個奸詐小人啊!”
“在他身上一無所獲?”呂陽眯眼。
“是!”
姒月鸞道:“你是不是懷疑錯人了!”
“錯沒錯,很快就知道了!”
呂陽眯著眼眸,腦袋裏麵思緒轉動的很快,他沉默了一下,道:“我去和他聊一下天,你讓我那老仆來,不然我沒安全感,你家的烏冬大人,太冷了,整一個冰庫,他在身邊,我沒法思考問題啊!”
“你是怕烏冬在給你來一下?”姒月鸞似笑非笑的說道。
“能不怕嗎!”呂陽聳聳肩:“我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凡人,他隨便做點手腳,我不得死翹翹了嗎!”
“你倒是挺記仇的!”
“那必須的!”呂陽很直接的道出了自己的人生觀念:“有恩必償,有仇必報,方為大丈夫!”
“這話等你有能耐了再來說吧,想要報複烏冬,你得多積累一些年的修為才行了!”
姒月鸞淡淡的說道,算是應了他的要求。
“你是不是壓力很大啊?”呂陽突然問。
“為什麼這麼問?”姒月鸞眯眼。
“人的情緒不會無緣無故的變化的,但是從下午開始,你的情緒就已經出現了頻繁的波動性變化,你開始著急了,那是壓力之下,才會讓你著急起來的!”
呂陽說道。
“你倒是觀人仔細!”姒月鸞歎氣:“朝堂已經開始威迫龍雀把你交出去了,慶國使臣在給我們壓力,這件事情,拖不下去啊!”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兵行險招!”呂陽說道:“抓金印侯,另外你安排人,把事情鬧的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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