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使喚監天司啊?”姒月鸞皺眉。
“監天司的司郎也是人!”呂陽倒是沒有意外,他笑著說道:“是人就會有欲望,會有想要的東西,隻要付出他們想要的東西,把他們請動,也不會是問題!”
“那會是誰?”
姒月鸞想不透:“早知道拚命也把他們兩個留下來,這樣就可以審一審了!”
“想多了!”呂陽現在可是非常清楚監天司的分量,他可不會去碰這個龐然大物,他還想要讓自己活的安穩一些。
“不用管這些!”
呂陽擺擺手:“是誰使喚他們的,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接下來的動作!”
“什麼動作?”
“如果是你,發現我沒死,而且還投靠了龍雀衛,甚至有可能把一切都還原,最關鍵的是把所有的人都放了,還抓了金印侯,你會怎麼辦?”
“打死你!”
姒月鸞直接的說道。
“足夠簡單粗暴!”呂陽苦笑:“可我現在在龍雀衛總部,有幾個人能在龍雀衛總部殺人的,他們要有這樣的能耐,就不用辛苦布局了!”
“那怎麼辦?”
“我問你啊,如果是你,你怎麼辦?”呂陽用希望的眼神看著她。
姒月鸞斟酌了一下,道:“不惜一切代價打死你,不用用什麼辦法,明的,暗的,刺殺,下毒,反正一定想辦法弄死你!”
呂陽拍拍額頭,無奈的說道:“好吧,我承認我錯了!”
他就不該問。
賣什麼關子。
和血凰君玩耍這些手段,真的是對牛彈琴。
“殺我,他們是沒這本事了,而且暴露的太多,所以他們現在要收尾才行了,把他們痕跡抹去!”
呂陽眯著眼眸,道:“當然,這樣是不足以掩蓋的,如果是我,我會選擇轉移目標,龍雀衛要死查到底,那就給龍雀衛調換一個調查的方向,比如夜神樓的死灰複燃啊!”
“我句話我聽明白了,也就是說羽裳交代的,都是她事先就準備好的,局勢一旦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就把夜神樓拋出來!”
姒月鸞靈光一現,著急的說道:“這樣我們龍雀衛肯定會先調查夜神樓,不會注意這件事情和青冥關之戰有什麼關係?”
“聰明!”
呂陽豎起大拇指,說道。
姒月鸞不吃這一套,高冷的她繼續說道:“可本君還是想不通,他們接下來,會怎麼做?”
“還能怎麼做,殺人滅口了!”
呂陽淡然的說道:“知情的都會被殺,死無對證是最簡單的解決辦法,還能把自己隱藏起來,即使有所懷疑,沒有線索,人海茫茫,怎麼能把這人揪出來呢,不管如何,隻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被幹掉了,起碼不會把他們給牽引出來!”
“殺誰?誰才是知情者?”
姒月鸞皺眉,突然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寧遠伯!”
“這是普通人的想法!”
呂陽搖搖頭。
他對羽裳的話,有所保留,當然,寧遠伯有可能還真是夜神樓的人,這一點羽裳不敢說謊,甚至他還真是掌控羽裳的人。
羽裳想要借刀殺人,脫離掌控,也是能理解的。
可那個命令羽裳殺人的人,不會是寧遠伯。
這一點,呂陽很有把握的。
“那你這種聰明人的想法是什麼?”姒月鸞咬牙切齒。
呂陽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連忙賠笑的說道:“勇通伯!”
“關勇通伯什麼事情?”
姒月鸞問。
在場的人,一個侯爵,兩個伯爵,淮山侯,寧遠伯,勇通伯,那都是大夏勳貴,寧遠伯已經有問題了。
勇通伯也有問題?
“這種事情,大夏內部肯定有人和他們合作,不然他們不敢保證能把結果順利的推動出來了,而且這個人可能不太放心,所以他必須要親自去看著這個事情推動發生才會安心,那麼這個人就必然在晚春樓當天晚上的人之中!”
呂陽分析說道:“這個人必須是有身份的,而且還是領兵的……”
“為什麼?”
十萬個為什麼上線,姒月鸞發揮不懂就問的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