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確定最後降臨的是夜神嗎?”夏王想了想,問。
“監天司的老東西和他對了一招,看上去是伯仲之間,但是也可能是那老東西沒有用力,不然他能能跑得這麼快啊,不過幽冥跳躍很少有人能模仿,很大機會是他!”司徒慎言回答說道。
“那他是死了複生,還是根本沒死?”
夏王又問。
這個問題讓眾人都有些略微沉思起來了。
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很重要。
死了複生。
和一百年前根本就沒有死。
那的結果是不一樣的。
這後麵牽涉的還有幾個道門巨擘,甚至是當年圍殺他的所有人都有問題。
“我覺得應該是死而複生了!”太傅杜無敵開口,拱手行禮,然後說道:“大王,很久之前曾經有一個傳言,夜神樓之中有一件上古時期就傳承下來的法寶,叫鮫人珠,是真神級別的鮫人留下的一滴眼淚,沒有太大的作用,唯一的作用,就是能讓人滴血重生,夜神這麼謹慎的人,給自己留一條命,還是有可能的!”
“查一查!”
夏王敲了一下龍椅的扶手,想了想,對身邊的人說道:“寡人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諾!”
回應他的是第五甲的點頭。
“老師!”夏王對太傅說道:“你去道門走一轉,既然夜神樓已經重現天下,總要有一個態度,看看他們道門的那些老不死,有什麼想法!”
他的語氣有些肅殺:“大夏一個伯爵都能是他夜神樓的人,夜神樓有些讓寡人不舒服了,不能連根拔起,起碼也要再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嗯!”
太傅點頭,然後身影緩變之中,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大王,還要還有一件事情,血凰君抓了金印侯!”右相京唐拱手行禮,說道:“這件事情勇通伯死死罪,但是金印侯卻沒有犯錯,此事該如何解決!”
“月鸞!”
夏王看著自己的女兒的眼神是比較溫和的,沒有那麼冷冰冰:“你認為呢!”
“臣隻管抓人,如何頂多,乃是朝廷的事情!”姒月鸞搖搖頭,說道。
“滑頭!”
夏王笑了笑:“你也懂得變通了,看來第五教的不錯!”
“大王,這可不是我教的,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第五甲笑著說道:“倒不是我小看我這徒兒,她要是帶兵打仗,年輕一代少有人能出其左右,但是這種事情,她第一次上手,哪有這等能耐了,關鍵還是她背後那人的確還是挺有能耐了,就是滑頭了一些,沒有拿著刀架在脖子上,他是不會顯露本事的!”
“呂陽嗎?”
夏王笑了笑:“還真是有什麼樣子的老子,就有什麼樣子的兒子,一樣的陰險啊!”
眾人不言語。
倒是姒月鸞有些奇怪:“父王好像很了解龍山王啊?”
不過她沒有過多的問。
“京唐,金印侯之事,尚書台有什麼建議?”夏王問。
“按大夏法度,他沒罪,最少在證據上,他沒有任何逾越的,頂多隻是一個隱匿不報的罪名,罰俸已經是極限了,不過金印侯私下給我遞了一封請罪信,內容倒不是給自己脫罪,是打算以自己的爵位,功勞,包括性命,向朝廷請一個特赦,饒了勇通伯一命!”
京唐輕聲的道:“苗戰那人,有些糊塗了,江湖草莽的意氣太重,到了這時候,還想要保自己這結義弟弟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