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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五城兵馬司,閑人莫進!”
當呂陽想要進司衙的時候,左右好幾個護衛攔住了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吾乃呂陽!”
呂陽掃視一眼,大手一甩,一個令牌出現,還有一方官印。
“拜見副指揮使!”
眾人一看,頓時紛紛行禮。
他們雖然都隻是普通的五城兵馬司士兵,但是上麵要空降一個副指揮使下來的事情,他們早就知道了。
就是沒見過。
而且好幾天了,也沒看到有動靜,眾人就放鬆了一些,沒想到突然就上門了,還是一個白白淨淨,羸弱的一匹的少年郎。
“今日乃是我履職之日,不過我尚未履職,如今還算得上五城兵馬司的副指揮使,所以請你們去通報申屠指揮使大人,呂陽求見!”
呂陽淡然的開口。
“是!”
一個激靈的小子連忙點頭,然後轉身進了去。
呂陽也不著急,安分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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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司衙裏麵,也吵了成了一團。
“那個呂陽是什麼鬼啊!”
“憑什麼他一來就能當副指揮使!”
“咱們熬了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讓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郎給咱們當老大,這是什麼意思啊!”
寬敞明亮的大堂,彙聚一堂十餘人,一個個麵露憤然之色。
“哼!”
一個滿臉胡須的男子拍案而起,大聲的說道:“一個黃口小兒想要當我們五城兵馬司的副指揮使,我北城第一個不服!”
他是北城指揮使,安東。
“安東,胡說八道什麼!”
一個斯文的男子掃了一眼安東,道:“呂副指揮使乃是大王欽點的,你要反大王嗎?”
他是副指揮使,童昂。
童昂也是最有希望接替成為指揮使的人,安東是他的支持者,北城也算是他地盤了,安東這時候的話,一個不小心,可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大人,我……”
安東臉龐漲紅。
別的他都敢認,作為五城兵馬司少有的戰力棟梁,指揮使不出,即使是幾個副指揮使也不敢對他太過於苛刻。
但是這造反可不能亂說。
夏王是所有夏人的精神信仰,不是他們恭維的王,而是他們信服的王。
“大王令已下,呂副指揮使就是我們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諸位莫要再多說了!”一個比較年長的男子站出來,笑眯眯的說道:“諸位也不要有如此排斥之心,我聽聞鬼龍伯雖少年,但是也不是一個無能之人,他若能為我們五城兵馬司效命,也是一件美事!”
“盛明大人!”
一個人普通的司吏拱手說道:“我們也相信呂副指揮使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可這任命詔書都下了幾天了,他人影都沒有,是不是心裏麵對我們五城兵馬司有什麼怨念啊!”
“不可胡言亂語!”
盛明有些小胖,笑起來很和善,但是知道的人都知道,他是一笑麵虎,一個陰險的人,他越是笑,越是在座的人有些不舒服。
他也是指揮使之中比較有力的競爭者。
按道理在五城兵馬司裏麵,能讓他看得上的對手沒有幾個,指揮使閉生死關了,所謂生死關,那就是不破則死的意思。
所以五城兵馬司裏麵,權力都已經下放到了他們幾個副指揮使。
童昂和陰順兩個人算是他最大的競爭者,掌控北城,西城,東城,三個司衙,但是南城的指揮使是他人的,而他本人還兼任了內城指揮使的位置。
就憑這一點,五城兵馬司之中,他才是接替指揮使的大熱門。
不過這時候突然塞進來一個呂陽。
他就有些反感了。
要是平時,他不在意,一個副指揮使而已,來了就來了,也搶不了他們多少權力,但是這時候,怕就怕大王有什麼其他的心思了。
當然,這一切,他都不可能表現出來的,他是一個謀定而後動的人。
“大人!”
這時候外麵走進來一個護衛,稟報說道:“呂副指揮使來了,提出來要麵見申屠指揮使!”
“終於來了!”
“他還敢來!”
在場的人有人冷笑,有人大放狂言。
他們都不歡迎這個副指揮使。
“來了多少人?”
盛明壓壓手,讓眾人冷靜下來,問。
“一個人!”
“一個人?”
“他還有一些護衛,但是都留在了外麵,就一個人進來了!”
“直接讓他來正堂!”
盛明想了想,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申屠指揮使如今在閉關,我們可不能讓外人看小了五城兵馬司,得好好迎一迎呂副指揮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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