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很特別,隻是他背後的人是我們大夏儲君,連城君!”姒月鸞說道:“我父王的子嗣不少,但是能封君的隻有兩個,一個是我,我的爵位那是從戰場上一刀一槍殺出來的,以功勳而換之,而連城君能封爵,是因為他是我們大夏選出來的儲君,未來是能繼承大夏王朝的,不過此人心狠手辣,而且氣量不大,睚眥必報,我估計他早晚盯上你的!”
“儲君啊?”
呂陽聞言,也隻是笑了笑:“那我得去避一避才行!”
他小胳膊小腿了,可得罪不起啊。
“倒不至於!”
姒月鸞淡然的說道:“他若敢亂來,我不介意教訓他一番,別讓他抓住把柄就行了,這人最擅長的就是抓別人小辮子!”
“君上和連城君……”呂陽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他不是第一次感覺血凰君和這個他見都沒有見過的連城君之間有些水火不容的形勢。
但凡說起連城君。
姒月鸞除了不屑之外,還有幾分仇恨。
“你是想要問,我是不是要和他爭一爭這個大夏儲君的位置啊?”姒月鸞嘴角有一絲的玩味的笑容,輕聲的說道:“若是我說,我要爭,你幫不幫我?”
“幫啊!”
呂陽很直接的說道。
“不猶豫一下嗎?”
“不需要猶豫!”呂陽很直接的說道:“我在這大夏沒有什麼歸屬感,所以對於什麼連城君,什麼朝堂格局,沒想法,但是君上與我乃是有救命之恩,也有知遇之情,君上想要做什麼,我自然是要幫到底的!”
“你不覺得我一個女子,去爭奪儲君之位,是牝雞司晨嗎?”
姒月鸞倒是有些好奇了。
多年前她曾經憤怒連城君對兄弟姐妹的殺戮,曾出豪言,要從連城君手上把儲君之位給奪過來。
雖隻是一時衝動的話。
但是卻被很多人記住了。
大多的人都跑來勸諫她,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支持她,那些儒家之人更是跑到她府前痛斥,鬧的她賊沒麵子了。
“這要看君上怎麼想,有時候我們活的是自己,何必在意別人怎麼說!”
呂陽笑了笑:“君上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君上對儒家學說也涉獵不淺,但是說真的,君上不必對儒家學說太過於在意,儒家治國之道是有可取之處,可他們被禮數捆綁住了,天下每天都在變,沒有什麼學說是不變的,儒家不變,早晚也會被淘汰,所謂牝雞司晨,不過隻是他們骨子裏麵的那種大男人主義而已,這世界有陰陽,凡事兩麵性,沒有什麼是男人能做,女人做不得的,隻是相對而言,男人更加理性,女人更加感性一些,如果君上真的選了這條路,那麼君上就最好做好未來要在地域裏麵走一轉的想法!”
“你這想法倒是比我更加叛逆啊!”
姒月鸞忍不住笑了起來了,看著呂陽是越來越滿意了。
然後她冷笑的說道:“其實本君也不過是在你麵前說說而已,我才不喜歡當王,父王常說,王者第一要承受得起孤獨,但是這點我就不合格了,我更喜歡縱橫沙場,我隻是的單純看不慣連城君的做事風格而已,此人無情無義,為了能當上儲君,兄弟姐妹皆可殺之!”
呂陽聞言,倒是沒有做評判。㊣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自古王道艱難。
王族內部的爭鬥更是凶險萬分,有時候比外敵還要可怕三分,能成王的,那一個不是雙手染滿鮮血,甚至是至親至愛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