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龍?”
呂陽沉默了一下,問:“滅魂這種上古奇毒,他能弄得到嗎?”
“你懷疑晚春樓殺你的是他們?”
姒月鸞瞪眼:“幽龍衛可是你們龍山的幽龍衛,幽龍衛若想殺你,那等於龍山王想要殺你!”
“你想要殺一個人,代表夏王也想要殺這個人嗎?”呂陽搖搖頭:“親軍是親軍,可不代表王的意誌,隻能是王的眼睛和耳朵而已,當然,有時候也充當王的刀,虎毒不食子的,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龍山王要殺我,沒理由,沒動機,更是沒可能,可龍山王朝想要我死的人,應該不少!”
他頓了頓,又說道:“晚春樓的事情,沒完的,我們揪出來的是衛叔通,暗地裏麵的是誰,可說不準,一個衛叔通能讓幾個人間一品降臨陽城聖都為他護航,我根本就不相信,說到底這就是一個拋出來的誘餌,甚至我懷疑,龍山也參與了此事,隻是龍山到底參與到什麼地步,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可能吧!”
姒月鸞還是有些想不明白:“龍山和我們大夏鐵一般的關係!”
“兩大王朝的關係,從來隻有利益同盟,沒有多牢固,我那老子雖說不是厲害,但是他也是王,你覺得一個王,一輩子願意當小弟嗎?”喵喵尒説
呂陽反問。
“不可亂猜測!”姒月鸞還是搖搖頭:“父王和我說過,天下都可叛大夏,唯龍山不會!”
“大夏王這麼說?”呂陽倒是好奇了,他老子和大夏王到底什麼好基友的關係啊,能讓英明神武的一個王者說出這麼不理智的話。
“嗯!”
姒月鸞道:“小時候還在父王身邊伴行的時候,父王說的,我記得很清楚!”
“那我呢?”
呂陽反問:“這麼好的關係,需要一個質子!”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二,不是父王想要一個龍山質子,而是你老子主動把你送來大夏的,而且我一直覺得,你這個質子有些詭異!”
姒月鸞說道:“你靈魂有封印,血脈有封印,有人在斷了你的修行之路,卻把你送來大夏當質子,這麼做的理由,我想不通,但是我覺得不會是一個普通的質子能夠解析的!”
呂陽沉思了一下,然後苦笑的說道:“天下就是一盤複雜到了極致的棋局,你我不過隻是深陷其中的棋子,還真看不透人家當棋手的心思啊!”
不過他並沒有的沮喪,而是笑了起來:“不過棋子也能挑出棋盤之外的,咱們先把自己的火給幹好了,總能找到一個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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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堂總衙,左側一個院落,這裏周圍一片,六七個的院子,都已經成為了呂陽的辦公區域了。
他這副指揮使,自然也有自己的辦公室的。
姒月鸞把任務發下來了,他也不能怠慢了,組建第十一處和第十二處,已經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幸虧,有姒月鸞在上麵壓著,其他三個指揮使也得鼎力相助,總算是湊足了不少人,至於這裏麵,多少暗子,多少忠心,那就不用去檢驗了。
這時候,沒有任何意義。
有的人送來的是眼線,也有人是把手下的那些眼中釘肉中刺送過來了,自然而然第十一處和第十二處就是大雜燴了。
呂陽現在更重要的是,找一個有擔當的老大。
群龍無首,難辦大事。
第十一處的主事,羽裳。
而羽裳自己都感覺很意外,她一襲長裙,雖依舊有些狼藉,但是也多少恢複了一些精氣神。
站在呂陽麵前,她失去了往日倨傲,多了幾分恐懼。
她問呂陽:“為什麼是我?”
呂陽反問她:“為什麼不能是你呢!”
“你應該知道,我是夜神樓的人,我是夜神的人,夜神的人是不可能叛變的!”羽裳一字一眼的說道。
“你已經叛變了!”
呂陽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從你不願意離開這裏開始,其實你已經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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