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毗’空間內。
真司望向了寧次:“發現什麼線索了嗎?”
寧次目光閃動,仿佛在猶豫著什麼。
真司見狀沒有出聲催促,而是靜靜的等待了起來。
許久後,寧次才緩緩說道:“我的確在宗家大宅裏找到了一些關於月亮的線索,不過在合作前,我希望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
真司澹澹道:“請講。”
“第一個問題,你們曉組織究竟想幹什麼?”
寧次話一問完,目光便死死注視著真司,仿佛想透過麵具,看清麵具之下真司的真實表情。
然而這裏是‘直毗’空間,他隻是靈體被鏈接到了這裏,所以根本無法使用自己的白眼。
而聽了寧次的問題後,真司知道是曉組織的行為,引起了寧次的反感,於是解釋道:“曉組織的存在,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守護忍界!”
“守護忍界!?”
寧次麵色一沉。
顯然,真司的這個答桉無法令他信服。
真司說道:“不管你怎麼想,守護忍界就是曉組織的目的!”
寧次質疑道:“釋放被封印的魔物,襲殺五大忍村的忍者,誘拐左助叛逃,你們把這些行為叫守護忍界?”
真司忽然笑了起來。
寧次板起了臉:“你笑什麼?”
真司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先弄清楚另一個問題!那就是誰才是真正的曉組織!”
寧次有些懵:“你這是什麼意思?”
真司緩緩說道:“你之前所說的那些釋放魔物,襲殺五大忍村的忍者等等行為,並不是真正的曉組織所為,那些人是組織的叛徒!他們...墮落了!”
寧次神情一滯,喃喃道:“原來如此!”
之前他就對曉組織一些自相矛盾的行為感到不解,比如鬼之國那一次,曉組織就發生過嚴重的成員內訌。
如今聽真司這麼一說,他才恍然,原來曉組織內部確實出現了分裂。
“真正還在堅守曉組織理念的成員,隻剩寥寥幾人了!”
真司一邊說著,一邊歎了口氣。
聽著真司的述說,寧次開始了自己的腦補。
之前的一樁樁事件,在他腦中如走馬燈般閃過,隨後他暗忖道:“因為理念不同,曉組織一分為二,堅持守護忍界這個理念的成員隻剩了三人,而他們為了與其他墮落者劃分界限,戴上了麵具,披上了兜帽!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三位曉組織成員總是與其他曉組織成員發生衝突!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霎時間,寧次的心情好了許多,心理的壓力也小了許多。㊣ωWW.メ伍2⓪メS.С○м҈
如果說為了複仇,跟一個邪惡組織合作,寧次不是不能接受,隻是這樣會讓他陷入愧疚與迷茫中,會讓他產生自我懷疑。
而如今確認了曉組織是一個正義的組織,邪惡的,僅僅隻是曉組織中的一部分墮落者的話,那他跟曉組織合作起來,就沒有半點心理負擔了。….至於他為什麼,會輕易相信真司的話。
除了他本身想給自己找個理由,讓自己不用背負那麼大的心理負擔外,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確實親眼見過幾次,以曉組織身份登場的真司與其他曉組織成員激戰的場麵。
在他眼中,這個是做不了假的。
特別是之前在鬼之國時,真司與魍魎的那場驚天大戰,直接顛覆了他對忍者戰鬥的認知,所以他相信曉組織內部,確實出現了嚴重的分裂。
而魔物魍魎,誘拐左助的神農,屠殺了宇智波全族的宇智波鼬這些既然是十惡不赦的壞蛋,那三番四次阻擾他們行動的真司,自然就是正義的一方了。
見寧次身上的敵意漸漸散去,真司說道:“你還有什麼問題?”
寧次搖了搖頭:“沒有了!隻要你們不危害村子,不危害我的同伴,我願意跟你們合作!”
真司說道:“那說說你發現的線索吧!”
寧次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後將他潛入宗家大宅,並在一個暗格中,發現了一卷神秘卷軸的事,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
“那個卷軸裏寫了什麼?”
寧次答道:“卷軸中有一幅地圖和一個神秘的術式,除此之外,還有一段密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