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奇爾科夫索既然身亡,可後事也得處理,唐刀接待了他的遺孀以及家人。

唐刀之前在烏克蘭的時候見過他們,但現在看見,差點認不出來,妻子埃莉諾穿著很時尚,尤其是她手腕上帶著一支價值三萬美金的手表,就連衣服也明顯是定製款,而那兒子克裏斯托弗則更是不同,帶著耳環,就連眼影都畫起來了。

像是根本對……契爾科夫索的死亡毫無傷心。

雖然詫異,但以契爾科夫索的工資和分紅足夠他讓自己的家庭過的很好,所以也沒多想,麵帶悲傷的說,“很抱歉,埃莉諾女士,我會督促警方將罪犯繩之以法。”

埃莉諾點點頭,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那個,尼古拉斯先生…”而在這時克裏斯托弗突然開口,但又連忙閉上。

“有什麼事情我能幫你嗎,孩子。”

克裏斯托弗看了下埃莉諾,就打著膽子問,“請問,我父親有保險可以賠償嗎?”

當時唐刀腦門上是掛著這六個點的,他盯著克裏斯托弗一會,後者這後勁部幾根汗毛都炸起來了,吞了下唾沫,“沒…沒有嗎?”

“克裏斯托弗!”埃莉諾低聲嗬斥一聲人,然後看著唐刀無奈的說,“很抱歉,先生,我的孩子他太痛苦了。”

這可一點都不像是痛苦的樣子,唐刀覺得,是被花花世界給侵蝕了,而且看埃莉諾樣子,保不準在外麵給契爾科夫索帶了一大頂綠帽子,他現在已經沒有了跟再跟對方談下去的欲望,不過基本的禮貌還是保持。

“後續的保險大約在七十萬美金左右,公司會給與一定的補償,到時候會有人聯係你們的,很抱歉,現在我有點事情,就不留下你們一起共進午餐了。”

一聽這錢,兩個人臉上很明顯就閃過欣喜,也不在乎唐刀的態度,還真走了,連最基本的疑惑都沒有。

唐刀還隱約聽到,那個克裏斯托弗說,他要重新買個豪宅,家裏的遊泳池太小了。

難道真的在資本主義國家待久了,會變的如此勢力嗎?不不,應該這是人的問題,家庭和社會不衝突,但家庭和貧窮絕對衝突,當埃莉諾感受到世界寬度時,她是絕對不想再跑回那壓抑當中。

人性本就是薄涼!

唐刀也隻是感歎一聲,然後就要著手選擇契爾科夫索的繼承者,他比較認同的是從米斯特手底下招個副手過去,但計劃更迭的很快,因為救世主在這取得了鷹醬軍方的“合法營業執照”,也就是說,公司現在終於不是黑的了,他能合法經營武器彈藥和安保顧問。

為了這塊牌照,他付出了大約三千多萬美金!

而在新一輪的勢力選舉中,代表波士頓的查利以及肯尼迪等家族占據了很大的席位,而為他們提供政治獻金的唐刀則出現在了馬薩諸塞州官方的感謝信上!

雙方在良好的基礎上,希望更進一步,於是,在肯尼迪家族等人的推動下,救世主公司被拉了很久的許可證就這麼下來了,當然,這個許可證是鷹醬頒發的,比較招人恨,就連在聯合國上也是個“騙局”,但你不得不說,90年代的鷹醬,還是很拉風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霸權主義,在海灣戰爭後尤甚。

一名肥碩的禿頭鷹在聯合國上,把腿放在桌子上,手杖敲著桌子,“哦,我的天呐,先生們,我今天要在這裏拉屎,你們誰同意誰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