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一直為沒拽住小嚴而後悔,見蔣微微又將他們二人托付給自己,自告奮勇道:“不如我帶他們去買吧。”
古代的筆墨紙硯的價格,蔣微微並不清楚,但她記得書上說有過洛陽紙貴的說法,可見這些東西應該不便宜。
吃人的最短,拿人的手短。
蔣微微婉言拒絕,“您能替我照顧他們,我已經很感激了。若是張老板得空,可以帶他們出去走走,至於這些東西,還是等我回來再說吧。”
“姑娘這說的是哪裏話,之前新菜譜姑娘幫了我大忙,若非姑娘出手,我這家店怕難以維持下去。我正不知該如何感謝姑娘呢,正好有這個機會,還請姑娘莫要推辭。”
蔣微微依舊沒有鬆口。
“以後咱們是合作夥伴,我送孩子點東西,姑娘都要如此客氣,分的這麼清,就太見外了。”
話說到這個地步,蔣微微勉為其難答應下來。
“如此,多謝老板了。”
蔣微微與縣太爺一同來到義莊。
縣太爺站在門口,手捂著鼻子,手往裏麵伸了伸,“屍體就在裏麵。”
“你不進去?”
斷案講究的是人證物證,縣太爺斷案,掌管人生死,不進去查清楚,與草菅人命有何區別?㊣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話她想想就算了,沒有勉強。
她與仵作進去。
“大人,你說她會不會被嚇出來?”
“一個小女子還想插手衙役的事情,太不自量力了。”
“你們都給本官住口,再叨叨,就給我進去。”
縣大人斷了衙役的話,若有所思的朝裏麵掃了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
義莊遠比蔣微微想的要簡陋,沒有任何保屍措施,有些屍體上有東西在來回蠕動,地上有蛆弓著身體來回爬動。
忽然一具屍體從床上坐起來,臉色鐵青到黑,七竅流血,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蔣微微小心髒差點被嚇出來。
她拍拍胸口,緊張的掃了一眼四周,生怕有哪具屍體會蹦起來。
饒是她知曉這些是“屍動”心裏還是會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心裏狠狠罵了縣太爺一句。
這裏無時無刻都可能發生“屍動”,上演靈異事件,在這種地方呆久了,神經都會虛弱,怪不得他不進來。
仵作對這些早已見怪不怪,一邊朝坐起來的屍體走過去,一邊向蔣微微解釋。
“姑娘莫怕,這些都是正常現象,見過了就習慣了。”
“我不怕。”蔣微微訕訕道,“請問張氏的屍體在哪。”
“就在你腳下。”
蔣微微往後退了一步,發現自己側麵挨著門口的地方有一塊白布蓋著的屍體。
她遲疑了一下,咬咬牙,閉上眼將白布掀開。
屍體被燒成焦炭,停放時間久,保存的還算完好。
她伸向屍體胸口。
“等等!”
仵作嗬斥住她,嚇的她把手縮回來。
“怎……怎麼了……”
“姑娘芊芊玉手,摸這些髒東西不好,還是帶上這個吧。”
仵作把類似於手套的東西遞給她。
蔣微微挑挑眉。
這就是現代冬天帶的厚手套,行動起來十分不便。
她將手套遞回去,“我還是用手吧,方便。”
仵作看她的眼神變了變,隨她去了。
她手放在傷口處,病用匕首往裏麵刺了刺,傷口與匕首吻合。
但傷口淺,且不在要害,並不致命。
除此之外,她發現張氏還有磕傷,鼻孔處有黑色粉末,應該是窒息而死。
這就奇怪了。
根據縣太爺和馬武的說法,去抓馬宗的時候,張氏已經死亡,是抓完馬宗之後,家裏才放了這一把火。
但這火燒的很有意思。
起火的時候,馬宗和馬武都有不在場證明,那會是誰呢?
“馬叔,問你個問題,縣太爺和馬宗關係好嗎?”
馬宗入獄後,縣太爺找他幫忙洗脫馬宗的罪名,但縣太爺現在這個態度,讓她覺得很敷衍。
“馬宗說是他外甥,叫他一聲舅舅,其實並非馬家親生,就是外麵抱養的一個字孩子。要不是馬夫人對這個孩子寵愛有加,大人根本不想與他扯上任何關係。”
蔣微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檢查好屍體,掀開簾子出去。
“大人,我懷疑張氏是中毒而亡,我要燒屍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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