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主氣的跳腳。
“不可能!這樣大的事兒,你怎麼可能不張揚?”
莫鴻才冷笑一聲:“你以為都跟你似的,兒子考上個童試就大肆操辦宴席。童試算個什麼?都這年紀,你家長勝起碼考了三次都沒考上秀才吧?還有臉跟我這兒得意!”
“莫鴻才!你敢詆毀我兒子!”
“你兒子本身是個什麼東西,老子說實話有什麼的?老看不慣你了,也就是我兒不忍讓你難堪一直讓我憋著別說。否則你以為你是什麼?十三歲童試?我呸,照樣連個秀才都考不上!”喵喵尒説
“你、你……”薛家主指著他鼻子,氣的翻白眼。
這下是真的氣壞了。
好在,楚氏已經趕到,看見這場景連忙打圓場。
再怎麼樣也不能把人氣暈在家裏,傳出去可好說不好聽。
莫家現在事兒多如麻,經不住再惹仇家了。
隻是莫鴻才這會兒也氣狠了,根本不打算跟著兩家多說什麼,直接把人又臭罵一頓。
楚氏攔都攔不住。
這下是徹底撕破臉了。
賈家本來還想彌補一下聯姻,結果被莫鴻才罵的臉色青紅,哪裏還想著提聯姻的事兒?
關鍵自家女兒不成事兒,大半夜的跑出去也就算了,還和一幫男子廝混一起,像什麼樣子?
隻是他也不知道,原本賈文萱不在那裏,是在快回家的路上被抓去的。
薛家主被莫鴻才一頓鄙夷,原本驕傲的兒子,這會兒也嫌棄的了不得。
不爭氣,不爭氣啊!
他帶著兒子回家,一路上揪著耳朵臭罵,像是要把怨氣都撒到兒子身上。
“混賬東西!全因為你,讓老子在莫鴻才那老東西麵前丟盡了顏麵!你這幾年就光知道在女人身邊兒轉,轉也就算了,還她娘的拿不下!連個女人都拿不下,幹啥啥不行!回去之後就關禁閉苦讀,明年若是考不到秀才,就接著關!”
薛長勝臉色煞白:“爹!怎麼能關禁閉,學習的事兒可不能閉門造車。再說萱兒她不是故意的,她是被抓來的!這些年她一直守身如玉,因此才遲遲不接受兒子……”
“你還敢替她說話?”薛家主上下打量兒子,眼裏帶著些許不屑,“你不會還想著趁此機會,英雄救美的把她娶回家吧?”
薛長勝眼睛一亮,以為父親有所鬆動。
“有何不可?萱兒她是無辜的……”
“那她的衣裳是怎麼破的?你怎麼能斷定她還是清白之身?你眼看著她沒事兒的?”
薛家主的詢問,讓他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是啊,仔細想想,他們被打暈了之後是根本沒了印象。
“興許是被丟到門口時,衣服刮破了的。”
“刮破?老子去領你的時候見了,那賈文萱身上衣不蔽體,是被撕破的衣服!她身上還有紅痕,這分明就是被人動過,已經是不潔之身!”
薛家主冷哼一聲,紅痕其實就一兩處,但他就是要說給這個蠢兒子聽,打消了他的念想。
即使是薛長勝喜歡她多年,但聽到了這些,臉色已經是蒼白一片。
他就算再喜歡,也是不願娶一個身子不潔的女人進府,那樣外人會怎麼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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