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就夠了。”
陸野見遲安安笑了,薄唇抿得緊緊的,喉結上下滾動,“還生氣嗎?”
“不生氣。”
“難過嗎?”
“難過。”
遲安安抬起漆黑的眸凝視著他,仿佛在看他是不是在故意給自己洗腦,片刻後,她豎起自己的小指。
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地道:“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訴你,是你沒問我,那不怪我!”
“不怪不怪,怎麼會怪小朋友呢?”
陸野耐心聽著遲安安開口。
遲安安咬住嘴角,抿了抿唇,才道:“我也賭不起你,所以你一離開了,我就跟著你去了。
我和顧乘風,還有時念都隻是好隊友,你要這麼說,那我還要說霍南風,沈顧,梁西洲呢。”喵喵尒説
陸野雙眸始終盯著遲安安,聽到這話,不由的臉上揚起了一個細小的笑容。
這小姑娘,真是到這種時候,也不忘記翻舊賬!
“你以後,不許為我做危險的事,就算有要做,也要和我商量,向自己的老婆報備,聽到沒有?”
遲安安把小手指又遞過去一點,下巴也抬高一點點。
陸野看著她的動作怔了下,隨即啞然失笑,“拉鉤嗎?這麼可愛?”
他說著勾住她的小指,無名指上的婚戒卻不新,像是帶了多年一般,有磨過的痕跡。
兩根手指纏在一起,體溫接觸,陸野勾唇,“給小姑娘蓋個章。”
遲安安卻突然靠過來,像一隻小貓似的咬上他的手,漂亮的眼睛全是發狠的意思。
她用盡了全力。
陸野的臉白了白,咬住牙關忍下疼痛,沒有退縮,由著她死命地咬下去……
咬夠了,遲安安才慢慢放開,她抬頭,眼神冰冷,“陸野,我不管你這次是不是故意,但是你讓我擔心了太多次,也騙了我太多次,如果你敢再騙我,逼狠了我,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赤果果的威脅。
他尾指下方的手掌側麵被她咬住一個深深的牙印,深得陸野的臉色久久沒緩過來,呼吸沉重。
我看著鮮血從指骨汩汩而出,遲安安這才發覺自己咬得有些過狠了,她目光閃了閃。
陸野卻是連疼都沒喊一聲,任由血流著,滴落在他潔白的襯衫上,低眸盯著他,抬起另一隻手將她嘴邊的血跡抹去,問:“牙疼嗎?”
他肉都快被她咬下來了,居然問她牙疼不疼……
遲安安轉開臉去,躲開他的觸碰,視線觸落到一旁的紙巾盒上,伸手抽了幾張,無聲遞給他。
傲嬌後的溫柔。
陸野唇角的弧度愈發上揚,接過紙巾隨意的擦掉鮮血,“很值。”
再咬幾口都值。
“……”
遲安安聽得很不是滋味,隻看著自己手指上的婚戒,還很嶄新,仿佛昨日還沒結婚。
“你不是說我東西帶少了嗎?還缺了什麼?”她突然轉開話題,嗓音還很哽咽,聽得惹人憐愛。
“一會兒,我幫你收拾,現在還不急。”陸野擦著血,低沉回她。
“那你現在急什麼?”遲安安斜瞥一個眼神,不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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