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安安乖乖巧巧的坐在陸野身邊。
陸野捏著她的臉蛋,“突然這麼乖?”
遲安安臉上的肉肉被掐出一個肉蘋果。
她被迫嘟嘟嘴地輕哼:“我一直都很乖。”
“哦。”
“你這是什麼口氣?”
“隻是突然發覺,你乖的時候,可能都在夢裏。”陸野揶揄著遲安安,音色質感又加上一層,“安安,你又在難為我?”
遲安安抿唇不語,黑眸直勾勾地盯緊陸野。
她的眉心輕跳,總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果然,陸野屈起的手指刮了下她的鼻頭,“我怎麼可以鑽到你的夢裏,看到你乖不乖?”
遲安安黑下臉,從鼻子裏輕哼一聲。
她就知道,陸野一天不損她,可能都難受。
她灼亮的目光緊緊盯著陸野,恨不得在他身上燒出兩個窟窿,“你沒看過盜夢空間,那裏麵的人都可以進入夢,你不能進去就是你不厲害!”
白沫沫和傅庭司:“……”我們在懷疑你強詞奪理!
遲安安理直氣壯的哼道:“快點點菜,我都餓了好久!”
陸野伸手揉她的小肚子,“安安最近再吃,就要胖了。”
“沒胖,我沒胖。”遲安安捂住自己的肚子,瞬間炸毛,“我一直都很苗條,要胖也是你胖。”
“我吃完有鍛煉,不像安安,吃完不鍛煉。”
陸野是不是揉揉她的手,胳膊,肚子,每一塊都猶如棉花糖軟,觸感卻好極了。
遲安安徹底炸毛了。
她往後大退一步,“不許你摸我,要摸就摸你自己,大家都是一個生理構造。”
“我沒有安安那麼多肉。”陸野逗著遲安安,見遲安安炸毛,發亮的貓兒眼死死瞪著他,就像是捕捉到一個待被捕的獵物。
遲安安鼓起臉腮,“不許再碰,再碰的話,我就把你的手爪子砍下來。”
話落,那邊議論的小聲傳來:“沫沫,你看到遲安安的真麵目了吧。多凶殘,多野蠻,可千萬不能和這樣的人學壞。”
遲安安又飛快甩過去一個淩厲的眼神,“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傅庭司唏噓不吱聲。
“乖了,吃飯。”
陸野說著就將她鋒利的貓爪子先抓起來,包藏在自己的掌心裏。
遲安安暗自運氣。
她在內心腹誹著:“忍!她一定要忍!
誰讓自己上輩子欠他!”
她現在就希望自己下輩子能夠一鼓作氣,在見到陸野的第一刹那,掄起大錘子,錘爆陸野的狗頭!
陸野先把飯菜點上,遲安安仰頭喝了半杯溫水將霍,猛地起身,哼道:“都被你抓得滿手心都是汗,我先去洗手間。”
陸野不攔著遲安安。
遲安安踩著忿忿的腳步離開包廂。
傅庭司試探問:“不會出什麼事吧。”
陸野斜睨一眼,指尖勾過來遲安安喝剩下的半杯熱水,輕輕敲了敲玻璃杯壁,發出輕輕的脆響,不屑的音調從他喉嚨裏吐出來,“別低估她。”
“哪敢真低估?遲安安有幾分能耐,我們可都真真切切的見過。”傅庭司直言道。
“安安有什麼能耐,我怎麼不知道?”白沫沫突然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