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見如此興奮的男人,眼角抽了抽,他恐怕還不知道他是被先生欽點帶走的人,又不是被太太帶走,興奮個什麼勁兒!
落到主子手裏的人,能活下去就不錯了,還以為自己是一步登天,真是想得美!
保鏢們也不揭穿這位年輕人的癡心妄想,隻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將人帶走。
“謝少主,我們主子還有句話對你也有句話。”
“什麼話?”
“主子說,多謝您親自做了這嫁衣,下一次軍事法庭見。”
話傳遞出去,成功過讓謝以寒臉色發黑又沉,“陸也是想直接放棄陸家人。”
“我們主子從來都和陸家人都沒有任何關係,早就脫離陸家,至於陸家結果會是什麼,都與我們家主子沒有什麼關係,所以謝少主,您不過是做了您份內的事而已。”
保鏢回答得麵無表情,也捕捉不到什麼過錯之處,讓謝以寒有氣隻能憋回怒火。
謝以寒回頭看向一群窮凶極惡的陸家人,嗬嗬冷笑,“上了軍事法庭,恐怕你們這輩子永遠都出不去了!既然陸野連救都不救你們,那你們就隻能等死了。”
陸野去陸家隻是看笑話的消息在圈子裏不脛而走。
陸家人上軍事法庭,宣告陸家徹底倒台!
墨家的勢力再次重新掌權,墨家舊部再次踩回附庸陸家和夏家的權勢重新上位!
遲安安坐在車裏,看到沒過半小時,就鋪天蓋地的新聞,咂舌:“謝以寒的動作還真是快,不出這麼一小會兒就讓陸家倒台。他是怎麼做到讓陸家倒台那麼快。”
“我做的。”
陸野麵無表情的回應。
遲安安聞言,免不得一怔!
她看向陸野冷峻的麵龐,並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不由得震撼,但又想到陸家對陸野從小到大各種不公平待遇,就沒有再想更多,陸家人也是罪有應得。
“會連累婆婆嗎?”比起陸家人,遲安安更關心夏錦瑟。
“不會,夏夫人在帝城,並沒有任何影響。”陸野眉色凝重,也沒想到他能和夏錦瑟和解,而且自己的母親並沒有像上一世那樣死去,而且還和他相處得極為好。
“那就好,我看上麵寫著陸家人是要軍事法庭,這對你會不會有任何影響。”她更擔心陸野會不會受到危險。
“不會。”
陸野搖頭,餘光看向遲安安擔憂的神色,薄唇輕啟:“安安,夏夫人……你和她怎麼和解?”
“婆婆本來就是被夏家和陸家陷害,她也很無辜,是為了保全你的性命才多年不去看你。我在你生日那天想給你做生日蛋糕,然後看到夏錦繡欺負她,就這樣替她出頭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