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秦瑾提起明夏二人。
“那個明夏一句話都沒說,都是他妹妹再說,他們真的是親兄妹嗎?”一個話多一個像啞巴。
“還真不是。”南祁用方才隨手撿的樹枝撥開二人身前的雜草,接著說道:“那個明夏是川岑樓明堂的堂主,明英算是他的屬下。”
“川岑樓?專門賣江湖八卦的。”秦瑾倒是聽說過一些。
“不止是八卦,隻要你有錢什麼都能買到。”南祁停頓一下,補充道,“人命也可以。”
“那不就是殺手嗎?”秦瑾驚訝,那個明英氣質可不像殺過人的樣子。
“沒錯,剛才沒有說話的明夏就是川岑樓一等一的殺手,整個明堂都是收養的孤兒自小培養,兄妹相稱倒也正常。”
“哦?那你覺得這次的兩個人來是來殺人的嗎?”秦瑾問道。
“不好說,前些年川岑樓的老樓主死了,他的徒弟接過樓主之位,自從這個新樓主上任之後殺人的買賣倒是不怎麼做了。”說話間二人走到山腳下,此時鐵匠鋪已經關門,門口的牌子倒是還端正的立著。㊣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那你和他們兩個比起來誰的功夫更厲害一些?”
南祁將手裏的棍子扔到一邊誠實地說道:“沒比試過,單就昨天破陣看來,同明夏可以打個平手,如果明英也一起勝負就不好說了。”
回去院子時夜已深,雲深還未睡,見秦瑾回來他說道:
“已經找到秦瑤的藏身之所,就在距這裏二十裏外鎮上的雲來客棧,已經住了三日,這幾日秦瑤深居簡出除去吃飯不曾出門。”
秦瑾皺眉不解,還敢住客棧,不怕被發現嗎?
“上官禮呢?可曾出現在她身邊?”
“不曾發現,據盯守的人說,秦瑤並未喬裝打扮,一進城就被我們的人盯上。”
秦瑾笑道:“我這個二姐從小腦子就不怎麼靈光,這是被人利用都不知道。”
雲深瞬間也明白過來,上官禮故意讓秦瑤大張旗鼓的入城吸引探子的注意力,自己則偷偷躲起來了暗中行事。
“莫非白日偷襲的人就是上官禮?”
“很有可能。”秦瑾沉吟,“我原以為他不會輕易出手,沒想到他寧可暴露自己,也要置我於死地。”
好在今日他傷得不輕,最近難有大的動作。
“對了,還有一件事。”雲深說道:“衛國的探子傳信,二皇子謀害皇帝已被廢為庶人,流放充軍。”
“魏潭?這怎麼可能。”秦瑾擔憂地問道,“他現在怎樣?”
“在流放的路上失蹤了。”
隻是失蹤,秦瑾鬆口氣,秦瑾曾經作為人質出使衛國,在那裏魏潭是為數不多對她有善意的人。
“傳信到衛國讓探子去找。”秦瑾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確認安全就可,不必過多幹涉。”
雲深點頭表示明白。
“姐!姐有情況!”小花推門跑進來,風風火火帶起不少塵土。
“你這是又去哪裏了,跑的一身汗。”秦瑾拿出手帕擦拭小花的額頭,雲深也難得給麵子倒了一杯水給她。“這麼晚一個人出去太危險了。”
“我剛才去村子裏轉了一圈,你們猜我發現什麼?”小花賣了個關子。
秦瑾很給麵子,“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