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司空澤明回話了,“衝著我們來的。”
閆思悅聽到第一句,臉色就已不會好,卻見司空丟人的舉止,以及那回話,她激動的手直接指著他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告訴我們有人來了,卻似乎不讓我們動?這是何意?”慕容奕顧不上考慮為何對方找得到他們,袖子裏右手捏著什麼,冷著臉質問對方。
“你們守著她,不許靠近,我一會回來。”司空澤明邊說,邊離開。
也不管他們同意不同意,直接給他們下了個防禦罩,同時也是阻止他們離開的法陣。
申鑫東不知道這罩子出不去,見沒人二話不說衝向山洞。
自然,是被慘痛的彈了回來。
他試圖遮掩自己想要逃跑的事實,故作憤怒的指著洞口,“太過分了!不但不幫我們,還要讓我們被困在這裏原地抓住?連逃跑的機會都不給!”
邵慶池冷哼一聲,“魔修果然是魔修,不管他了,我們快想辦法離開。”
穆曉棠一臉糾結,想了想還是伸手攔住了準備做些什麼的邵慶池,“邵師兄,你等下……”
邵慶池隻回以不解的眼神,連話都懶得回。
“我覺得,他似乎不像是要把我們困在這自己逃跑。”穆曉棠指了指那邊的林染琴,“剛剛大家也都看到他有多緊張小琴了,而且他都說了一會回來。若他真不想回來,難道他一個魔修還需要對著我們撒謊嗎?”
“說不定他就是想讓我們這麼覺得,然後連掙紮都不掙紮,在這等死!”邵慶池可聽不進去,一手直接捏著法訣,竟是要對著山洞的石壁動手。
慕容奕連忙揮手散去了邵慶池的法術,“邵兄,雖然我也不喜歡那魔修,但是我覺得小棠說的不無道理。他應該是想讓我們在這保護著小琴,這才不讓我們出去。”
“那我懂了,”閆思悅一臉了然的表情,指著那邊角落的人,“意思就是,萬一還是有人來了,我們就得身先士卒護著林染琴唄?”
翟文緯收起大刀,摸摸腦袋,“若真是這樣,護著小琴一會,好像也不過分。相當於那魔修幫我們引開敵人?”
“可我們擋不住的啊……”申鑫東聽到這裏,終於停止了挖掘山洞的詭異舉止,“就算他吸引走合體期的那位,剩餘那個元嬰巔峰的臨溪派掌門,我們也束手無策啊。”
“如果,他能引走所有人呢?”慕容奕忽然有了這樣的猜測,見眾人看過來,他說出自己的猜測,“我們都知道剛剛魔修察覺到來人,那想必臨溪派的人已經相距不遠。”
穆曉棠茫然的望著他,“然後呢?”
閆思悅作為這群人裏天賦極高的,秒懂他所說,麵露喜色,“所以,我們說話的這會功夫,早就足夠對方合體期,甚至是元嬰巔峰的那位到我們這了。”
“到現在還沒到,說明,對方應該已經被那個魔修引走了。”邵慶池做出了最後的結論,他說是這麼說,臉上卻猶帶著不敢相信,不肯相信的錯愕。
一個魔修,怎麼可能那麼好心,費盡心力為了他們這些要殺了他的道修,去引開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