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悅的冷聲嗬斥他,“怎麼?到現在你還舍不得傷害林染琴?”
慕容奕卻解釋道,“不是,我們畢竟是同門,即便是司空,我都不想下死手,隻是想打斷他的晉升。所以我如何對與我們共患難的同門下手?”
他說罷,不等閆思悅反駁他,目光投向林染琴,帶著幾分歉意,“小琴,我不想對你下手,但是你應該清楚,我有必須拿到這些東西的理由。尤其是那玉佩,那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
林染琴剛打算瞬移走,就聽到慕容奕的話,她隻能緊蹙著眉頭,低垂著眼瞼,竟有幾分閃躲,“我……”
她總不能告訴慕容奕,她的血脈更特殊,所以你的玉佩已經無法再還給你了吧?
雖然是事實,但是無疑會引起更大的爭執與風波。
“你什麼你?”閆思悅對慕容奕沒轍,卻不會對她留情,“不是你自己說的,要把東西還給奕,那現在他就在你麵前,你倒是還給他啊!”
“就是,一直在那裝模作樣,假裝善良,真叫你還了又在那支支吾吾的。”薛香一臉不屑的表情,插著腰譏諷道。
趁著和他們聊天,拖延下時間吧。
林染琴眼瞅著邵建書也停下了攻擊,她頓時有了這樣的念頭。
沒辦法,這時間還有太久,若是她現在就用瞬移,恐怕撐不到司空晉升結束。
“這玉佩,說起來,也是司空的母親給到司空的。玉佩原本的主人,又是你們的母親,所以,她給了誰,就應該算誰的才是。”她不提玉佩現狀,追溯起玉佩的來源。
慕容奕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他一邊的眉毛微抬,眼中滿是詫異。
“哎喲,這會還想扯是誰的?怎麼,以為假裝這東西是司空的,就可以把那玉佩占為己有了?”薛香譏誚的口吻。㊣ωWW.メ伍2⓪メS.С○м҈
邵建書則是在聽到玉佩的主人是慕容奕和司空澤明的母親時,就心生詫異,試圖理清思緒。
林染琴並不理會薛香,她這會隻圖拖延時間。
慕容奕也終於回過神,他冷哼一聲,“沒想到你竟然為了偏幫他,或者說,為了霸占這玉佩,也口不擇言。要知道,當初我母親是被司空澤明的父親擄走的,害得我們家破人亡不說,我母親也被連累的灰飛煙滅。我母親必然是恨死他父親的。即便我母親當初給他這玉佩,也不過是出於一個母親的仁慈與無奈,可憐他的體質而已。但這不代表,他這名不正言不順的野孩子,可以搶走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那玉佩我記得清楚,是從小就在我脖子上掛著的,而我母親,分明就是臨死前沒來得及把東西拿回來給我。”
他指著自己的脖子處,態度強硬異常。
林染琴也正好借此機會,將一切攤牌。
“首先,我不得不告訴你,你母親是自願與司空澤明的父親在一起。你的父親,才是你母親所不願在一起的。”
她並不願意傷害慕容,所以補充了一句,“當然,你的母親還是愛你的,所以玉佩原本確實有打算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