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不是佑德派內部出了各種問題,又哪裏輪得到他們臨溪派與之抗衡。
“知道又如何。”司空回得簡單。
“就是好奇,佑德派的人傳出,這慕容奕似乎是魔修,他死去的師傅也是魔修,這事,是否是真的?”付磐一聽他知道,顧不上管他態度的冷淡,興奮的追問。
司空不自覺的蹙眉,他可不喜歡與不相幹的人議論這些毫無意義的事。
付磐也不是第一日認識他,看出他的不耐煩,連忙辭行,“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他恭敬的抱拳離去,卻是直奔薛香的住處。
這位是從小就不多言,那麼現在不願意議論這些,甚至不知道也不稀奇。
可那位看起來很多秘密的佑德派女弟子,就不一樣了。
付磐剛邁入地牢,就聽到薛香慘絕人寰的叫聲,“啊!啊!痛,痛死了!放開我,我知道很多這個世界的秘密,我都可以告訴你。求求你們放了我!”
求饒的聲音中,時不時夾雜著幾聲慘叫。
繼而像是為了分散注意力,她又開始咒罵,“林染琴,都怪你,若不是你,這世界怎麼會亂成這樣,若不是你,我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我恨你,我恨你!嗚嗚,我的美貌值,我的積分。”
她說著說著,想要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頰,卻發現兩根粗粗的帶著靈力的鐵鏈束縛著她,讓她隻能抬手略略看到自己帶著傷痕的手腕。
不算上麵特殊鞭子造成的難看傷痕,隻看肌膚本身的顏色,那上麵已不複前幾日的白皙無暇,變成了她最初的粗糙泛黃的色澤。
這讓她的心裏倍感怨憤。
她正兀自咒罵,卻忽然傳來一聲有些尖銳的問話,“你知道這世界很多的秘密?你來我門派究竟是何人所派?前段時間,門派裏不少人不思修煉,是你所為吧?”
薛香一抬頭,就看到滿麵胡須的,有些猥瑣的付磐。
她忙不迭求饒,“是的,我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東西。隻要你放了我,我願意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事情。”
她有意忽略了他最後的兩個問題,付磐坐在弟子給他搬來的座椅上,右腿翹起,悠哉的問,“還有呢?”
薛香目光閃爍,她有點不知該如何回答。
若照實說,那付磐哪會放過她這麼個禍害門派的人。若不照實說,又似乎更不會讓她好過。
她目光一轉,楚楚可憐的求饒,“付掌門誤會了,我,我是佑德派趕出來的弟子。就是因為得知了佑德派的諸多秘密,所以被各種殘忍虐待,最後無奈逃出的佑德派。這點,您大可以派人去佑德派打聽,我最後是逃出來的。絕不可能幫著佑德派,我是真心來投奔臨溪派的。”
付磐抬抬下巴,示意她繼續。
她知道躲不過,連忙求饒,“對不起付掌門,門派裏出的那些新玩意,是我做的。但是,但是我本意是想讓同門放鬆下,更好接受我。我,我不知道,他們會玩的不想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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