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巴說,誰都會,我還說當年另外一人就是遲安安呢!”顧乘風冷痞道。
誰都知道,當年墨氏集團被圍剿。
內部叛亂動蕩,外有帝國組織和煉獄組織絞殺,幾乎把墨氏逼到走投無路。
第七組織勢力也不足以挽救搖搖欲墜的墨氏。
又有一股隱秘強大的勢力強迫將帝國組織逼退,墨氏從狹縫中再次竄起來。
直到兩年後,墨川行重新出現在視線裏,將元老會頭目收拾了。
現在隻要掌控住長老會,就能將元老會一起掌控,畢竟元老會將所有的錢全都投到了長老會的基地裏。
謝以寒深知顧乘風是遲安安左膀右臂之一,警惕性和能力都是極高,並不是說相信他就會相信。
他從口袋裏拿出方方正正的黑色絲絨錦盒,指骨往前推了推錦盒,陰狠冷笑:“這是我當時從墨家主身上帶回來的信物。
墨家主曾經許諾過我,隻要我拿出信物,他就會答應我。”
遲安安在無回洲的莊園裏,答應的是他的求婚。
可是率先背棄他們愛情的人,也是遲安安!
他目光啐了絲不屑,“打開看看,我說的對不對。”
顧乘風將信將疑打開錦盒。
錦盒裏有一塊紫色寶石狀。
顧乘風心中的弦驟然繃緊!
他曾經看見過墨川行有一串五顏六色的寶石,還有一個玉扳指。
墨川行在位時,常常戴著玉扳指,襯得人不怒自威。
隻是到了後來,墨川行就失蹤了。
顧乘風暫時放下半分警惕,寒光稍斂,大肆肆地坐在謝以寒對麵,“謝少主以往不說,怎麼直到今日才和我說。
是何居心?”
“隻是想讓副門主對我沒那麼大的冷意,我是無回洲的少主,這點你不會不知道。”謝以寒語氣聽起來很坦誠,“無回洲對墨氏和第七組織的誠意足夠明顯了。”
“你想讓墨氏和無回洲合作?”
顧乘風猜測揣度,眼神裏探索的意味強烈,分明是戒備滿級。
謝以寒還是全然不在意。
“應該是互惠共利。
你我之間的交易還在,你要墨川行,我隻要遲安安。遲安安現在被陸野哄的去幫助陸野奪夏家和陸家,墨川行對遲安安的縱容你我都能看的出來,墨川行要是真幫助天極洲,那才是真正走入了煉獄的圈套。”
顧乘風俊雅高貴的麵容透露出陰沉的懷疑,渾身都處於戒備狀態,即便如此,他也堅決不透露出墨川行半分信息。
“那你想和我合作什麼?
遲安安有多能耐,你不也是吃了她不少虧?
把我當槍使,讓我去對付遲安安,墨氏不會做。”
顧乘風不蠢。
他更不會任由自己落入圈套裏,再讓三爺為他擔心。
謝以寒心中暗惱。
顧乘風對墨川行果然夠忠心。
也對,顧乘風才是真正陪在遲安安身邊逐步長大的人,這份情誼就連陸野和他都比不上,而且顧乘風要墨川行。
他要是知道墨川行就是遲安安,才是真正打開了一個惡魔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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