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見遲安安抿唇不說話,眼神裏寫滿了擔心,還以為遲安安這小丫頭是疼狠了,才一直不肯說話。
遲安安的確一直都沒說話,連臉紅得滴血。
“安安,傷到哪裏了,說話。”陸野光顧著去檢查遲安安身上的狀況,身體上並沒有想太多,雙手將遲安安拉了起來,伸手去撩她裙擺,想看看是不是膝蓋磕破了,磕疼了。
遲安安以為陸野獸、性、大發,立刻按住自己的睡裙裙擺,怒嗔陸野:“沒傷,哪裏都沒傷,陸野你現在還有心情……”
“想到哪裏去了?”陸野聲音低沉,不怒自威,“我要看看你傷沒傷到。”
遲安安額頭被狠狠敲了一下。
她臉上的表情都漸漸崩壞,咕噥道:“誰知道?”
陸野單膝跪地,撩起她裙擺,發現她並沒有磕捧出淤青,勉強鬆了口氣,抬起頭就見到遲安安臉頰紅得出血,伸手去探了下,“臉頰怎麼那麼紅,難受了?”
“沒,才沒有!你趕緊去換衣服,少在我麵前晃來晃去。”
說完,遲安安就要從他懷裏鑽出去。喵喵尒説
陸野怎麼肯,低頭抱住人,起身時發現踩到了什麼,恍然大悟的笑道:“原來安安喜歡我的貼身衣物啊,是故意摔倒,還是……”
“陸野,不許說了。”遲安安埋臉在他頸窩裏,縮成了一隻小鵪鶉。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一輩子都不要再出來了。
陸野打橫把人放到床上,連衣服都來不及再換,就直接將人壓在身下,低低去吻她臉頰:“沒笑話你。”
“可你語氣裏都是笑話。”遲安安說話聲音嬌嬌軟軟,任由哪個男人聽到,隻會想要更加凶狠的欺負,欺負人到哭,還要欺負得更狠。
“沒笑話安安,如果安安發現我是真在笑話,安安罰我,如何?”
“怎麼罰你?”
聽到可以懲罰陸野,遲安安才勉為其難的睜開眼睛,眼尾還紅紅的,似乎是真的被人欺負狠了。
陸野拂去她額頭上淩亂的碎發,才發覺遲安安的額頭磕出一道重重的痕跡。
遲安安的皮膚過於嬌嫩,輕輕一碰就是紅痕。
而她磕的地方就是他腰帶的地方,難怪能磕出眼淚來。
心頭旖旎的心思一散,陸野便伸手將人抱坐起來,從抽屜裏取出藥膏,“剛才怎麼不說?”
遲安安低下頭,扭扭捏捏的解釋了下一句:“怕你笑話我。”
陸野暗笑:“怕我笑話,就忍住疼。
你小時候我可沒教過你這樣的道理,怎麼長大了,還怕我笑話了?”
這話明明就是在哄遲安安,可到了遲安安的耳朵裏怎麼卻變成這種意思:“你小時候又不是沒幹過蠢事,我也沒少笑話你,怎麼長大了,就開始害怕我笑話了。”
遲安安頓時覺得陸野是在拐彎抹角的說她臉皮厚一事。
她咬唇,悶悶的說道:“我額頭都疼死了,你怎麼還笑話我。”
“沒笑話。”
他舍不得。
陸野從櫃子裏抽出藥膏,輕輕給遲安安塗抹頭頂的涼膏,話鋒一轉,突然提起正事:“安安,貧民窟的樓房我派人去配合夏意去做,你不用出麵。
你現在的名聲很好,國民度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