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野好看的薄唇向上勾去,深沉如淵的黑眸間掠過絲絲狂肆,扣住遲安安微顫的柳腰,動作霸道至極。
“安安說我沒錯,說騙我,那現在是我來懲罰安安才對!”
“陸野,你……”
‘套路我’這幾個字再也沒有機會說出來,剩餘的話就全都被吞了進去。
接下來幾個小時內,浴室內軟軟糯糯的吟喔不斷回蕩在上空。
事後,遲安安躺在陸野臂彎裏,姣如秋月的美眸濕漉漉的誘人,期期艾艾的嬌嗔控訴:“陸野,你又欺負我。”
“不然讓你欺負回來?”
他俊美非凡的臉頰上透露出男人異常邪肆的氣息,噴灑在少女臉頰兩邊,熏得她嬌嫩的皮膚緋紅,惹得遲安安渾身微顫。
那揶揄的口氣調侃遲安安不敢欺負回來。
遲安安懶得再瞪他,瞪他瞪得眼睛疼。
小奶貓般的輕呼噴灑在他心口,循著吐氣如蘭的櫻唇,陸野將人放在床上炙熱吻。
他還真是愛極了遲安安這個小撩精。
撩得完全不受控。
他的心本來就黑,長於黑暗之中。
見到遲安安那一刻,黑心就滋生出更多黑暗想法。
要是讓外人知道,他可是在見到第一麵就對遲安安有了什麼樣的想法,恐怕連拿刀捅死他的念頭都有了。
可在外人看來,陸野無疑是個完美的男人,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年輕且俊美,但同時他那雙漆黑如黑曜石的鷹眸裏,寫滿了危險與交織複雜的寵溺。
“安安,你忘記你手上戴了什麼?”
陸野鬆開遲安安的櫻唇,忽而發問,喘息間都帶著一股親你的渴望,大掌輕柔的撫弄著她的長發。
恢複了幾分清醒的遲安安卻是呆怔了。
陸野大掌圈住她手腕,放到唇邊吻了吻戴婚戒的手指,“我說過,你戴著婚戒這根手指再敢摘掉婚戒,我就砍掉。”
遲安安神色飄忽。
這狗男人不會是要翻舊賬吧。
陸野也不發怒,他甚至淡笑這吻了吻她布滿細汗的額頭,用平生最是溫柔的聲音說道:“婚戒內有定位係統。
你知道的。
往後想知道我在哪裏,用定位查我,這對於安安來說,不難吧。”
遲安安:“!!!”
她忘記了。
可回過神來,遲安安又無比憤怒,她自以為的憤怒嗓音卻是慵懶無力,聲音發顫:“那你對我發什麼火!
我手上,腳上都有定位,你完全可以找人過去抓我才對!”
“我不想。”
他知道安安在開車,也知道安安一天的行程,但他不想去插手遲安安太多事,不想讓她受到太多束縛。
倘若安安不愛他,他可以大大方方的將所有見不得光的手段全都用在遲安安身上。
“你是不想,還是沒時間?”
“我要是真想,你現在還有力氣和我說話?”
陸野側臥在床邊,修長的指骨一下又一下撩撥著她的秀發,“我對你使的手段也不過是十分之一而已。
安安,你看到的我,也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遲安安呆怔住。
“怎麼嚇到了?”
陸野欣長的身姿貼了上去,不再厲聲嚇唬這小東西。
呆愣幾秒後,遲安安才緩緩回過神來,她腦袋還在暈眩當中,遲遲都沒有回答陸野的問題。
陸野不禁皺眉,黑眸陰厲了幾分。
滿心都在想要不要就此退出江湖,安心躺在床上當鹹魚,過著有吃有喝又能有錢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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