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慢了。”
“陸野,你還好意思說!”
為什麼慢,他自己心裏沒點AC數?
事後,她還能拎起拳頭揍人,就已經值得表揚了好吧。
“好意思,安安說的臉皮厚,我做的怎麼樣。”陸野赤腳躲避遲安安出手出腳。
遲安安提起來的勁兒完全靠一口怒氣吊著,就算真打到陸野身上也完全沒有什麼力道。
她出手速度越來越慢,氣得喘氣。
偏偏,陸野又說:“安安要不要歇一會兒?”
“不歇,我墨三爺什麼時候需要歇!”遲安安半蹲扶住大腿,喘氣速度越來越快。
陸野戰鬥力比對付十個女人都要累!
十個女人的臉皮加起來都沒有陸野一個人厚!
“墨三爺是腎虛了?”
陸野調侃回去,以往隻要遲安安提自己是墨三爺,陸野總要吃醋遲安安紈絝的風流事跡,可現在陸野竟然能調侃回去了。
是什麼讓陸野的心理素質如此強大!
遲安安是真覺得太小瞧陸野了!
難怪陸野說,他不過隻是展露了冰山一角!
手段多的是,隻是不屑用而已。
也難怪在天極洲裏,就算有無數人想要對付他,也沒人能得逞!
“腎虛了就補補,免得我們安安都起不來了。”
聽聽,陸野說話也忒損了點。
遲安安恥辱地咬緊唇,訥訥說:“陸野,你可閉嘴吧!”
“腎不虛了?”
“要腎虛也是你腎虛,我腎虛什麼?”遲安安撇過來臉,再次喘氣讓呼吸均勻點,“我當年馳騁江湖時,你還不知道在哪片海域被海盜打得連哭帶嚎呢!”
遲安安低笑兩聲,欣然接過她的話,掐了掐她的臉說:“哭沒哭,嚎沒嚎,我是不知道,不過你在我懷裏連哭帶嚎。”
遲安安氣鼓鼓地瞪他:“你要和我道歉才對!”
“吻你就要道歉?”
陸野不急著挑破遲安安,反正遲安安也逃不開他的掌心。
黑暗中,隻聽到喘息聲。
遲安安借月光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頜骨,再往下頜骨上看去,隻見美人獨有的菱形薄唇微微勾起幾不可見的弧度,再往上就是男人獨有的眸光。
陸野淡笑,慢悠悠俯首,詭異的挑了下眉頭:“那我要道歉的次數可很多,說上個三天三夜也沒辦法停止了。”
遲安安的眉毛,也跟著挑了一下,“陸野,你今天一直在耍我!”
“怎麼能叫耍呢?夫妻小情趣而已。”陸野從容淡定得伸出大掌,想將累得氣喘籲籲的遲安安抱在懷裏。
遲安安卻攢住一口氣,使勁渾身力氣撲向陸野。
砰!
陸野腳步一絆,整個人抱住遲安安往地毯上摔下去。
遲安安騎在他身上,舉起拳頭,“陸野,你再厲害,最終不還是落到我的手裏了?”
“你想怎麼樣?”
“你說我想怎麼樣?”
遲安安有種大仇得報的愉快感,仰起頭大笑起來,笑得得逞,笑得邪惡,笑得肆無忌憚。
躲在門口偷聽的一眾殺手們都驚呆了。
洲主和夫人果然打起來,還在自相殘殺!
不行!
他們要阻止,一定要阻止!
地三要帶頭衝進來,地二拉住他,拳頭照他腦袋狠狠捶了個咚聲邦邦響。
他用氣聲說:“去什麼去!大哥都沒動,你還想去!”
地一穩如泰山的坐在一樓,並不像他們一樣蹲在二樓聽牆角。
地三撓撓頭,急迫說:“我去看看裏麵是不是真的吵架了?夫人那脾氣你也知道,吵不過打起來,那可怎麼辦?我以後走花路還就指望著夫人呢!”
地二聽完不滿,再次狠狠敲了下他後腦勺:“走花路?
想成為萬千少年的偶像?”
“也可以是少女。”
“想都別想。”
地二陰陰眯眸,眸中閃過驚雷狂閃,口中卻沒有再多說一個字,隻是默默的拎起地三脖領將人扯到身後。
地三沒地二高,又沒地二力氣大,輕而易舉就被如同小雞仔拎起來。
地四是個憨憨,和地三剛才一起衝進去。
結果地三被地二拽了回來,就他一人破門而入了。
地四一個踉蹌,腳步虛浮的沒站穩,又多踉蹌兩步,在陸野身旁強刹住腳步。
遲安安舉起的拳頭還沒落下來,訥住,失神。
陸野扶住遲安安,目光不善的看向地四,“何事?”
地四愣住幾秒,莫名其妙的吐出一個問句:“洲主,你和夫人大晚上在做什麼?”
身後一眾保鏢差點吐血!
大晚上,能做什麼!
這話也好意思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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