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發臭,還有……汙穢物的髒臭味。
葉西遲為了防止蕭小蝶逃跑,連主臥房門都不許她出去。
葉西遲還命人將窗戶全部都用木板釘死,不給蕭小蝶一絲一毫逃跑出去的機會。
每日都會派一個啞巴傭人進來送飯。
啞巴傭人也隻是隔著小扇門送飯進來,完全不和蕭小蝶說一個字。
蕭小蝶隻是被囚禁了幾日,就已經發瘋。
不止如此,葉西遲上次還把她的腿打斷,不知道是不是給蕭小蝶留下來心理陰影,她開始大小便失禁。
床上全都是髒兮兮的排泄物。
蕭小蝶已經快被憋瘋了。
她一見到陸臨淵,目光便狠毒如蛛,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管不顧的瘋狂道:“你是陸家人,我知道!
遲安安還背叛了你,你隻要救我出去,我可以給你一切你想要的,讓遲安安像狗一樣對你搖尾乞憐。”
蕭小蝶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她要遲安安生不如死。
那張溫潤如月的和煦麵孔不曾露出一絲一毫的嘲諷。
他隻是從西裝口袋裏慢吞吞拿出一包紙巾,從中抽出來一張紙巾,給蕭小蝶擦一擦臉上的汙穢物。
“蕭小蝶,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你……你是!”
“怎麼幾天沒見,你就混成現在這樣,嘖嘖嘖。”男人滿腔感歎。
蕭小蝶惡毒眸子落在他臉上,似乎要盯穿那張臉皮,“謝以寒,竟然是你!”
謝以寒哈哈大笑,“蕭小姐還是對我不太了解,不如遲安安。”
頓了頓,他又感歎:“遲遲可是見了我一眼,就已經懷疑了,而你還在尋求和陸臨淵這種蠢貨合作。”
蕭小蝶咬唇:“我怎麼會和遲安安那個見、人一樣,對你這種同是下等人出生一樣了解。”
謝以寒不氣反笑:“我是下等人,那你連我這個下等人都比不過,被囚禁在這個小牢房裏,大小便失禁,又是什麼感想啊,大小姐?”
蕭小蝶眼眶刹那間紅了。
謝以寒滿意勾唇:“大小姐怎麼要哭了?我是不是還要拿東西接一下,尊貴的眼淚怎麼能掉到糞便上呢。”
蕭小蝶失心瘋般要去撕咬謝以寒。
謝以寒見蕭小蝶要咬她褲腳,抬腳把人踹出去。
蕭小蝶背心狠狠撞上了木頭床。
“呦,大小姐怎麼輕輕一踹,就能倒了下去。”謝以寒道,“我以為大小姐的錚錚傲骨會不屈不撓,百般不折呢!”
“謝以寒,你少說風涼話!沒有我,你也做不出來傀儡藥!你嘲諷我,可你的目的不也沒達到?”
“所以,我這不是過來滿足大小姐的願望了?”謝以寒臉色嘲諷。
蕭小蝶聽到能出去,登時軟了口氣,“你想要怎麼帶我出去?”
謝以寒說:“你的堂哥被陸野抓走了,現在是你唯一的機會。”
蕭小蝶聽到後全無擔憂。
謝以寒又戲謔嘲諷:“大小姐果然是做大事的人,竟然對自己的親人半點都不稀罕。”
“我稀罕什麼。他早就不喜歡我這個妹妹了,滿腦子都是遲安安。為了遲安安,親手打斷我這個妹妹的腿,害我大小便失禁,這樣的親人我恨不得他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