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見陸野將保證書遞出來,“燒了。”
遲安安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用蝸居床底一小時的勝利成果,就這樣又原封不動的還回去,一時間惆悵得很!
“還想再看一眼?”
頭頂傳來陸野的質問。
“沒,沒想。”
遲安安不敢想。
她的後背傷了,就算她自己沒什麼感覺,可卻惹怒了陸野,現在不想再炸一遍陸野,否則倒黴的就是自己!
“沒想就好。”陸野對著管家吩咐道,“去準備晚飯,我要和太太一起吃飯。”
遲安安回了主臥,陸野將她扔到床邊,整個人毫無人權的趴在床邊。
衣服拉鏈又被拉開了,這回遲安安完全癱成鹹魚,沒有一丁點反抗。
陸野取出藥膏,替她塗抹擦傷處。
“往後不能這樣。”陸野警告。
遲安安歪頭,露出半張側臉,臉頰紅撲撲的,“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你回來肯定要說我!”
“怕被我說,還做我那麼多不喜歡的事?”
陸野將最後一處藥膏抹勻,淤青消淡一些,又替她換上寬鬆的睡裙,兩人才要磨磨蹭蹭地下樓。
遲安安跟在陸野身邊,嘟著嘴巴,小聲道:“可是世間上的事情也不是你處處都能喜歡的,我總會做一些你不願意的事。”
“比如?”
“比如我什麼時候會死,比如我生孩子一定會痛,比如我每個月來大姨媽時小腹會惴惴的脹痛。前者要順其自然,就算你不喜歡,可能也沒什麼辦法。後者兩個完全是互相矛盾,隻要選擇一個,就必然要忍受另外一個。”
遲安安挑了三個,全都是陸野不想麵對的話題。
他陰著臉,神色嚴肅,“前者後者,都是你在假設。”
“可遲早會發生啊。”
“你的遲早是想的太早了。年紀不大,想得那麼多。”
陸野牽著人下樓。
剛一下樓,遲安安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傅庭司派人架起兩座梯子,在高高的橫梁上抓人,而另外一邊則是在錯綜複雜的橫梁上逃跑的白沫沫。
遲安安內心豎起大拇指!
藏還是白沫沫會藏,遊戲大王的名號果然不是吹吹而已!
她仰起頭,看向傅庭司在橫梁上抓人,滿臉陰沉的盯著自己來回逃跑的獵物。
陸野不管大廳內多淩亂,直奔餐室。
管家將飯菜備在另外一處。
遲安安還杵在樓梯口看得津津有味。
“沫沫……”
“安安,最好不要去管他們的事。”
陸野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嚇得遲安安把後麵的話全都吞回喉嚨裏。
她悻悻然回頭,擠出笑容:“其實我就是看戲。”
“你們兩個很會藏,一個藏床底下,一個藏橫梁上,就不怕摔下來。”陸野不鹹不淡的評論著。
“也還好,可以隨時隨地找人救我們,這別墅內別的不多,可以飛簷走壁的人最多。”遲安安認真說道。
“連退路都想得很清楚,隻可惜再清楚也逃跑不掉了呢。”
陸野將人拉在身邊,示意遲安安仰起頭。
隻見傅庭司伸手矯健,輕而易舉地就將白沫沫抓住,然後讓人搬梯子過來,直接將不聽話的兔子抓下來。
傅庭司額頭也滿是汗水,西裝外套早就隨手扔在地上,看來招人也找了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