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別人的壽命,讓活人替他們受罪,甚至做出……換命格,喪盡天良的勾當!
如果我們再不加速完成我們的計劃,恐怕會讓陶家人得逞!”
“你找沒找到人?”
陸野問。
“找到了三個,還在考察,我還不確定。”傅庭司回。
“讓他們中間隻能活下來一個。”陸野眉心擰緊,果斷決定。
“好。”
傅庭司點頭,“那陶家這事怎麼辦?”
陸野閉了閉眼,幾分鍾後緩緩開口:“陶家現在對外不張揚,那隻能說明背後的人還沒有完成他們的計劃,暫時不會對白沫沫出手。”
傅庭司搖頭,有片刻急切,“不能!
老大,我們不能就這麼賭,我賭不起!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隻要可以保得住白沫沫,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去做!”
陸野看出傅庭司的著急。
傅庭司也殷切的看回去:“老大,我不能失去沫沫。
年少我沒意識到我自己喜歡她,等我意識到她卻跑了。
現在我不想再錯過了。”
“你不如先冷靜。”
“我冷靜不了。將心比心,換做是遲安安,老大您能忍受得了嗎?”傅庭司低吼。
“安安和我早就被他們盯上,他們要害的人首先是我們。”陸野淡定回道,“你不至於那麼擔心。
如果要害白沫沫,我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讓陶家滅門。
陶家會冒那麼大風險?”
“所以陶家的目標一直都是你和遲安安?”傅庭司問。
“不然?”
陸野睞一眼他,輕蔑的氣息睇出去,讓傅庭司頓時感覺到被藐視。
傅庭司頓了頓,恢複些許理智,安靜回應:“陸老大,我剛才……抱歉。”
“不用抱歉。”
陸野不在乎地說,“安安剛才遇到了陶家的人。
她……”
想起遲安安剛才做的話,陸野臉上露出一股煩躁,伴隨而來還有濃濃的無奈,“嚇唬了一個人,套出了話。”
傅庭司看見陸野變幻萬千的神色,就知道遲安安用的不是太好的辦法,否則也不會被拎著後衣領回來。
“他們把我當做傀儡,目標就是讓我死,也讓遲安安死,我們才是陶家最大的阻礙。”
陸野抵住太陽穴,輕輕揉了揉,“如今你明白了。
陶英不過是陶家其中一個小小的人物,也不能對付了你什麼。
而且,你喜歡白沫沫的事,不如問問你自己,有多少人知道。”
傅庭司一時茫然,呢喃著,“傅家人都知道。”
他刹那間回神,“傅家人都知道,那陶英也早就知道了,不是遲安安……”
“既然所有人都知道,你防也沒有用。”
“那我該怎麼辦?”
一涉及到白沫沫,傅庭司完全就不能冷靜下來。
他抓狂,恨不得抓掉頭發。
“安安這麼做,是在護著她。”
“老大,你是說娶白沫沫?”傅庭司用心冷靜下來,還是沒能想通。
“陶家的錢全靠和帝城墨家,帝城墨家娶了白沫沫,要是不想斷了財路,就隻能饒著她走,否則帝城墨家的墨三爺是不會給陶家活路。”
陸野掀了掀眼皮,並沒有認真開玩笑的神色,看向傅庭司。
傅庭司無力幾秒後,神色微頓,失敗地垂下頭,有氣無力地道:“就聽老大的吧,至少可以抱住沫沫的命。”
他抹了把臉,有幾分煩躁。
“我不想當這個傅家家主了。”他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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