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比較壞的貼向她的眼尾,來回摩挲,直到壞心眼兒的發紅後,才鬆開自己的手。
遲安安被揉得眼角微微刺痛,舌根也發麻,說話吐著不行長的熱氣,“你鬆開我,門外還有人。”
“你介意他聽見。”陸野掐住她肩頭,用力往門板上一撞,“那就讓他多聽聽,我們在做什麼。”
他低頭,薄唇噙住她的嘴角,隨後唇齒相依。
氣息在她耳邊縈繞著,連每個毛孔都在無限大的張開,讓遲安安無所抗拒。
她被迫仰頭迎接著狂風暴雨。
半晌過後,濃情不散的氣息在空中泛著曖昧的味道。
陸野咽下一口,唇角微勾:“味道很好,小姐姐。”
聲音過分蠱惑,遲安安心髒怦怦亂跳起來,耳朵熱得發燙,下意識卷住自己舌尖,吞了下去。
陸野貼過去,吻落在她濕熱的耳垂上,“我的味道怎麼樣?”
遲安安迅速偏頭,臉頰貼在冰涼的門板上。
門外,顧乘風的敲門聲又再次傳來:“遲老師,你在裏麵做什麼?”
遲安安胸膛微微起伏,來回喘息,平穩著自己胸膛裏的心髒,啞著聲音:“陸野,我們該出去。”
陸野托住遲安安,天旋地轉之間,他們姿勢互轉,他的肩膀狠狠撞擊在門板上。
‘砰’地一聲!
顧乘風再次敲下去的手頓在空中。
數秒之後,他隻聽見不太隔音的門板裏,傳來水漬的呼吸聲。
粗重又狂野,還有嗚咽聲。
顧乘風在娛樂圈裏待過,異常清楚吻戲出來的收音。
他們在親吻。
他攥住拳頭,人在沉默。
遲安安坐在陸野懷裏,隻能依靠摟住他脖頸防止自己摔下去,根本沒有防備,聲音散出去,門外的顧乘風詭異的沉默下來。
這是享受。
他喉結滾動,滿滿的妒忌從腦海裏迸濺出來。
漫長的十幾秒後,顧乘風繼續敲門,不死心道:“陸老師,今天節目換嘉賓,出來吃飯,大家都在等你們做任務。”
遲安安被拉回視線,用拳頭去錘他的肩頭,才勉強從兩人中間拉開距離。
剛拉開一厘米,就又被一隻大手按回他心口,她急忙掙紮著問道:“陸野,你別得寸進尺,別以為我現在任由你吻,你就可以隨意欺負我。”
陸野大手拖住她脖頸,沒有給她回複。
隻是拖住她的屁股,走向床頭櫃,按通一個號碼。
對麵通了,“陸影帝。”
陸野回道:“我要請假,我要和我的搭檔在房間裏做。”喵喵尒説
遲安安眼眸瞪大,幾乎想象不到,所有人聽到他們又膩歪在房間裏一天,又會是多驚訝,“你惡不惡心!”
被捂住嘴巴的陸野看到她氣急敗壞,不由失笑。
他揉了揉她後頸,繼續撩騷:“你在想什麼呢,我說的是做,是照顧你,做家務。換房間前,我們要把我們的房間收拾幹淨,你看看現在,讓別人進來,豈不是更讓他們誤會我們。”
遲安安悶聲不吭了。
陸野想,小野貓爪子偷偷亮了出來。
他深知什麼叫做收放有度,便不急不躁地回:“逗你的。”
好半晌,電話裏回上一聲‘好’,便自動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