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漬漣漣。
氣息浮動,幽影晃動。
兩具身影拉動得越來越長。
陸野總是先讓她舒服,才會索取自己的要求,遲安安尖叫好多次,卸力在柔軟的大床裏,聽陸影帝打情罵俏。
陸野換了身家居服,慵懶地靠在床頭,百無聊賴的玩她的頭發,“寶寶,還有沒有改進的地方?”
遲安安囧著自己一張臉,翻身將身體埋進柔軟的枕頭裏。喵喵尒説
心頭好像要炸開了一樣。
怎麼這麼能說甜言蜜語啊。
怎麼辦,好像,真的很高興。
“寶寶,怎麼不說話了,嗯?”陸野唇瓣貼過去親了又親,語氣有一股賭氣,聽起來還有股幼稚。
大概是陸野給她下蠱,讓她連反抗幾乎都沒有,她臉頰從枕頭裏墊起來,往他胸口上戳,見他敏感的往後退。
像隻小狐狸似的,放肆去戳,揪。
陸野在她耳邊落下的聲音很舒服,悅耳,難怪總有人說聲優會讓耳朵懷孕。
她臉上浮出壞笑,湊過去親他喉結,舔了舔,又迅速卷起被子,往床邊一躲。
藕臂壓在被子上,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陸野突然得到自己的答案,雙眼滿是喜愛,一點又一點,用手撐住柔軟的kingsize床墊,爬過去。
他的衣衫半解半露,用自己挺翹的鼻梁蹭了蹭她的額頭,反問:“喜歡嗎?”
“你說?”
“那我把自己包成禮物送給你,但是拆開我,沒有退貨選項。”
陸野愛的卑微,卻愛的也不擇手段。
他拍拍她的臉蛋,呼出的氣息都帶著曖昧:“但這位小姐,你已經先拆開了禮物,概不退換。”
遲安安挑眉,心道,紅姐說得不錯,如果她不喜歡就不要招惹陸野,陸野是一個極為危險的人,招惹後就甩不開,當然被他盯上的人也不會輕而易舉的甩開。
她們算是在上演‘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的霸總強製愛戲碼。
隻是紅姐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沒有和她說?
遲安安也的確沒有機會反悔,消化不了的爆炸性消息,全都被陸野吞進腹中,後麵全都是熟悉的緋聞操作。
假戲真做。
在跌宕的被褥裏,起伏不知多久,汗液也出了不少,遲安安在被子睡的很熟,一直掉落在地上的手機呱呱響個不停。
陸野懶懶的抱著遲安安熟睡的身軀,不情不願地起身,撈起來震動不停的手機。
上麵顯示,顧小奶狗。
備注很曖昧。
後者的電話很鍥而不舍,接電話的人懶洋洋的接通。
顧乘風直接道:“遲姐,你下周有時間嗎?有個LV秋季新秀,我手裏有兩張票,想起來你喜歡看時裝秀,不如我們兩個人一起去。”
陸野瞥了眼躺在床上的遲安安,眉頭一蹙,拿著手機來到客廳。
“喂。”
顧乘風聽出來對麵就是陸野,陸野的聲音一向都有辨識度,不得不承認,也確實低磁性感,“遲姐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中?”
陸野笑說:“她不止是手機在我手中,就連人也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