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晝有能耐算計他的人,還不經過他的同意,那他的公司也要在算計其中。
陸野並沒有拖延,有許市長在前麵鋪墊,他隻是打一個電話,就能讓警察局安排見麵。
去了警察局。
陸野抵達時,有專門人員在地下停車場等著,等陸野下車時,立馬迎上去:“陸總,您來了。許市長特別關照,說您來了,一定要好好招待。”
專門人員看人下菜碟,尤其是知道陸總有可能是許市長將來的女婿,就更是不可能擺臉色,出架子。
陸野下車後,冷著臉,直接問:“遲許生呢。”
“托您的吩咐,在單獨的牢房關押,但是遲許生拒絕承認有關偷工減料的工程事件,他說主動承擔了損失,中間有人陷害他們集團。不過咱們的人可都知道,這背後是誰想讓遲氏破產,咱們的人可是向著誰,彼此都心裏門清。”
這話說得比較委婉,又很直接。
陸野聽明白他在討好,接受著回道:“那就多謝你們的通融。”
他將自己袖扣拆卸下來一顆,成色極好,玲瓏剔透的瑪瑙袖扣遞過去,“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專門人員眼睛都樂得眯成一條縫隙,笑眯眯的將袖扣接過去,“那就多謝陸總了。”
他主動拉開門,介紹道:“陸總,遲許生就在裏麵,您請進,半小時以內,多了咱們不好做。”
“嗯。”陸野握住門把手,推開門後,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遲許生,又將門關上。
哢噠一聲。
遲許生聽到窸窣的聲響,轉過頭,看向走進來的男人,即便沒有看到臉,從淩厲的氣場上也看出來人是誰。
“陸先生。”
“遲伯父。”
一眼認出來,遲許生見他輕而易舉的進來,還能讓專門的人員畢恭畢敬的請進來,他說他沒有看錯人,這男人一眼就是極為的危險。
陸野見他打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來回逡巡,並沒有遮掩,任由他來回打量,摘掉自己的帽子,隨手帶著,走到遲許生麵前,“遲伯父,他們有沒有苛待您?”
遲許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直接問:“我女兒如何?”
陸野溫和回應:“安安很好,隻是遲氏內部在鬧,想難為她。”
遲許生聽到安安還好,心裏頓時鬆了一口氣,“隻要安安好,我這邊就不用擔心。”
“那可能未必。”陸野眉眼低垂,輕聲解釋,“現在遲氏集團內部鬧拖欠工資的問題,可是安安已經付過他們工資,這從中必定是有人在暗中鬧,想要讓遲氏身敗名裂。”
遲許生聽到外麵的現狀,歎了口氣,“想不到我隻是進來待了半天時間,外麵的人就已經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恨不得對我的公司抽筋拔骨。”
“也許。”陸野從容道:“安安準備從您和伯母這裏拿到股份,撐起整個公司,但是您也知道,她隻是一個小女孩,這樣的商業惡性競爭,全都把壓力拋在她身上,她一個人恐怕沒有辦法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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