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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遲安安被人用麻繩捆住雙手,扔在後備箱裏,她嘴巴上也被貼上了膠帶,根本就說不出來話,隻能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她手腕上全都是掙脫麻繩摩擦出來的擦傷,頭發淩亂的躺在密閉逼仄的後備箱裏,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咣當咣當。
身體不斷被顛簸,遲安安暈都想吐。
濃重刺鼻的汽油味在身邊縈繞著,遲安安身體發冷。
漸漸地,就冷到麻木。
不知道過了多久,後備箱的車蓋突然被人打開。
一抹刺眼的亮光照耀在臉上。
遲安安艱難的掀開一條眼條縫隙,看到幾個男人一臉壞笑的打量他,還有男人伸出手,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掐和撫摸。
她生理性的掙紮起來,看見幾個男人打量著道:“大哥,還真是個美人,這樣的美人要是不玩一玩,就毀了容,實在是太可惜了。”
“先做,爽了再說。”
“得嘞,還是大哥英明。”
提議的男人賊眉鼠眼,眼睛細長得即便睜開眼睛,也看不到他睜開眼睛,還有這一臉麻子,咧個嘴巴,泛黃的牙齒縫隙裏還有韭菜的碎末,惡心至極。
他搓了搓沾泥的雙手,將遲安安從後備箱裏提出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你們是誰?”
遲安安眼淚早就流幹餓了,冷靜問道。
另外一個男人瞎了一隻眼,跛著腳朝她走去,掐住她的臉蛋,壞壞的嘿笑:“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想要你死。”
“是哪個家族?”
“喲嗬,小美人到現在還這麼冷靜。”
遲安安不得不冷靜,精致的五官沾著泥土,非但沒有破壞美感,反而更增添一抹琉璃破碎感,“背後雇傭你們花了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
“你可給不起!你們家現在的公司就要破產,到時候討債的人數不勝數,指不定你到時候還要求我們要錢呢!”
“就是啊,要是你伺候我們爽了,說不定我們還會大方點分到酬金,也給你們一筆錢。”
幾個男人輪番開著惡俗的玩笑,完全沒把遲安安放在眼裏。
遲安安抬頭看向幾個男人,變換了臉色:“你們想對我做什麼?殺了我嗎?殺了我可不劃算,但你們要是留下我一命,說不定我還有點利用價值呢。”
“你還有什麼價值?”
“我對陸野很重要,他有錢,你們可以和他要雙倍的價錢。”遲安安聲音平靜道。
“你是說陸野,陸家大少?”
“是他!”
遲安安聽到‘陸家大少’幾個字,有一種茫然浮於心頭。
陸野竟然是陸家大少?!
幾個男人聽到她肯定點頭,頓時哈哈大笑,“小美人兒,你可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陸家大少正和自己的未婚妻打得火熱,哪裏有功夫去搭理你這麼一個暖床的小情人兒?”
遲安安眼瞳裏充斥著茫然,從喉嚨裏擠著一個又一個字:“你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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