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
讓場中知道蓬萊劍閣的武者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侍劍女。
需要終生守在蓬萊劍閣中,與那無數本劍譜,與劍塚中那沉睡了成百上千年的無數把劍渡過餘生。
這是折磨。
也是無上機緣!
許蝶開口了,聲音很溫柔:“我不知道什麼劍閣,我隻知道劍榜。”
她背負木劍,燦爛一笑:“我要在劍榜上寫下我的名字,你們劍閣能幫我做到嗎?”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劍榜是於數月前出現在華國蜀山山脈,與天榜遙相呼應。
天榜。
是由武道三百年來所有武宗的一縷本源氣息所凝聚的一柄劍,鋒芒內斂!
而劍榜。
則恰恰相反,鋒芒畢露。
別說蓬萊劍閣了,哪怕是那些神門境巔峰強者,都無法在那把‘劍’上留下名字。
眾位晉級者神色無比古怪。
要知道蓬萊劍閣一向是劍修心目中的聖地,劍修無不以能去劍塚中取一柄劍,看一眼劍譜為目標。
可如今……
劍修的中心漸漸都轉移到了那座劍榜之上,這對於蓬萊劍閣而言,是巨大的打擊。
首先。
拜入劍閣的年輕人就少了很多,其次地位也下降了不少。
蓬萊劍閣連名字都無法在劍榜之上留下,還敢妄稱天下第一劍?簡直是笑話!
鄧樹冰冷道:“你是在嘲諷我。”
“沒有。”
許蝶搖頭,認真道:“隻是那座劍榜對我很重要,我要在其上留下名字。”
許蝶腦海中至今都記得那一個夜晚。
月光蝴蝶飛舞,其中一隻來到了她的身前,化作流光鑽入體內。
從那之後的第二天。
許蝶照例去奶奶那裏學劍術,奶奶是櫻花國某位劍宗大家後人,劍術自然了得。
平日那學的一團糟的劍術突然融會貫通了。
奶奶第一次敗在她的木劍之下。
從那之後,父母便不再反對她學劍。
“沒人能在劍榜上留下名字,神門境巔峰都不能。”
鄧樹看著眼前這個隻有六七歲的少女,眉頭深深皺起。
他已經十三歲了,是蓬萊劍閣的核心天驕,自然知曉一些常人不知道的隱秘。
許蝶望著鄧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能。”
話到了這裏。
鄧樹冷笑兩聲,沒再多說。
而雲錦悄悄捅了捅錢笑的後背,問道:“劍榜是什麼?”
“就是……”
錢笑額上滲出冷汗,他根本不知道!
就連這次比武大會。
也是從媽媽桌子上看到了宣傳活動單才知道的具體,至於洛初桌子上為何會有,錢笑甚至都沒思考過。
“一座山,但也是一把劍。”
許蝶神色向往道:“山上隻有一個字——徐!”
“徐?”
小饕餮神色怪異起來,難道莫非是帝尊留下的?
錢笑嘀咕道:“徐……不會是清風徐來的徐吧?”
“是。”
許蝶疑惑看去:“你怎麼知道。”
“我爸爸就姓徐。”
徐依依認真道:“應該是他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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