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微瀾從沒有睡過這麼難受的覺。
整個人仿佛是被人敲暈了一般,大腦陷入一片死寂當中。
然而,都已經這樣了,卻完全不影響她聽到旁邊有惱人的聲音。
“瀾兒,起床了,瀾兒。”
一聲接著一聲,氣得薑微瀾隻想一拳揮舞過去,把這個吵到她睡覺的聲音,給一拳打遠。
意識裏這麼想著,實際上,薑微瀾也這麼做了。
她直接一拳揮了出去,卻並沒有那種打到什麼的感覺,反而是被牢牢地鉗住了手腕。
薑微瀾更加的生氣了,想要收回手腕再來一拳。
奈何她的力氣根本就不夠看的,完全抽不回自己的手。
聲音還在繼續,薑微瀾終於不勝其擾,迷迷瞪瞪地睜開了眼睛。
這一看,險些沒有把薑微瀾給嚇到。
她的眼前,是一張清雋無雙的臉,眉眼深邃,看著她的目光,帶著無盡的柔情。
許是剛剛睡醒的原因,沒有被打理過的頭發,柔順地垂落下來,讓原本清冷矜貴的男人,此刻變得無比的溫柔。
甚至,叫薑微瀾莫名有一種,這是一隻溫順的大狗狗的感覺。
薑微瀾不自覺地就抬起了手來,在男人的頭頂摸了摸。
不得不說,這個手感,出奇的好。
許是沒有料到她的動作,男人的眼神中明顯湧上一抹驚訝,隨即又變成一抹無奈,最終,變成了更多的情愫。
薄澤言摸了摸薑微瀾的腦袋,說道:“瀾兒,該起床了,今天要去公司報道,不要遲到。”
薑微瀾終於在聽到報道二字以後,回過了神來。
她總算是想起了重要的事情,連忙坐起身來,卻也因此,看清楚了眼前的景物。
她這是,在薄澤言的房間!
這個意識叫薑微瀾的神經再次緊繃了起來。
她茫茫然地看向了薄澤言,好似在用眼神詢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刹那間,薑微瀾的腦海裏蹦出了另外一件事情來,她連忙低頭去檢查自己的衣服。
還好,還好,都是昨天穿的。
隻是,即便衣服沒有變化,但是,和薄澤言一起,穿著睡衣從同一張床上起來,這個衝擊仍舊叫薑微瀾接受無能。
身後傳來一聲長長的歎息,繼而是薄澤言似乎很受傷的聲音。
“瀾兒,我們是夫妻,你這樣,我真的很傷心。”薄澤言說道。
薑微瀾整個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她此刻很想要回頭甩給薄澤言一句:“誰跟你是夫妻。”
然而,突然湧上來的直覺告訴薑微瀾,她要是真的敢對薄澤言說這句話的話,那麼,她隻怕是要真的遲到了。
薑微瀾輕咳了一聲,佯裝沒有聽懂薄澤言在說什麼,掀開被子下床。
她欲蓋彌彰道:“誒呀,我要來不及了,我先去收拾了。”
薄澤言仰靠在床頭,看著薑微瀾的鑽進浴室,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幾分。
虧得他昨晚那麼君子,沒有對她做任何事情。
就連要懲罰她的那四個吻,他都沒有趁著她睡著,就同她討回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她倒是好,活似是被自己欺負了一般。
薄澤言突然之間,就湧上了一抹後悔。
早知道,他昨晚就不虧待自己了。
薑微瀾快速的洗漱完畢,想到今天是去正式報到,便給自己化了一個正式得體的妝容。
衣服自然的挑選了一套幹練颯爽的職業套裝,換上以後,便叫她氣場全開,活脫脫一個職場女王。
薄澤言也已經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
當兩人再次碰麵的時候,薑微瀾錯愕地瞪大了眼睛。
她穿的明明是自己帶回來的衣服,為什麼,此刻卻活似是和薄澤言穿了情侶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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