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然的這一聲澤言哥哥,差點兒沒有把薑微瀾給叫惡心了。
她雖然知道薄澤言對自己的感情,卻也依然很不爽,自己的丈夫,被別的女人這樣親熱地稱呼。
瞪了一眼薄澤言,薑微瀾毫不客氣地表現出自己的不滿。
薄澤言有一些無奈,他這可還真的是很無辜。
然而,不等他說一些什麼,就見喬雅然朝著他爬了過來,一把抱住了薄澤言的小腿,“澤言哥哥,你可要給我做主啊,薑微瀾她簡直太欺負人了,嗚嗚嗚嗚,你看她把我打的這個樣子,我好疼啊,澤言哥哥,嗚嗚嗚……”
薄澤言的臉色當即就黑沉了下來,抬腳一腳踹開了喬雅然,臉上的不耐顯而易見。
然而,喬雅然卻好似是瞎了一般,對薄澤言的怒氣視而不見。
她再次朝著薄澤言爬過去,哭得那叫一個委屈可憐。
薑微瀾抱著手臂,看好戲一般地看著喬雅然。
她真的不懂,一個女人怎麼能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薄澤言終於是被磨光了所有的耐心,叫來了南安,“把她給我扔遠點兒,以後不得她靠近這裏。”
“是,薄爺。”南安立刻應道,招呼著保鏢就把喬雅然給拎了起來。
薑微瀾輕嗤了一聲,說道:“你還真的是很不憐香惜玉,就不怕喬振遠過來找你。”
薄澤言抬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兒,說道:“吃醋了?瀾兒,你怎麼這麼可愛。”
薑微瀾輕哼了一聲,轉頭就準備走。
她的確是吃醋了,還醋大了。
誰碰上這麼一個場麵,能不吃醋,她沒有朝著薄澤言翻臉,都已經是她對他充分信任,並且,很愛他了。
薄澤言卻反而更加的開心了起來,三兩步追上了薑微瀾,抬手扣住了她的肩膀,他說:“瀾兒,我好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特別的高興。”
薑微瀾氣得不行,險些沒有抬腳朝著他踹過去。
所以,這家夥,是在對她得了便宜還賣乖嗎?
薄澤言就覺得,薑微瀾平時是真的太過於冷靜了,以至於,想要看到一點兒她的神情變化,都不容易。
更何況,是這種吃醋的樣子。
雖然,這件事情上,他真的是很無辜,但是,能夠看到薑微瀾的小脾氣,卻還是叫薄澤言很高興。
薄澤言說道:“瀾兒,放心吧,我隻愛你,也隻對你憐香惜玉。”
薑微瀾本來也就隻是膈應喬雅然二爺,對薄澤言,並不是真的生氣。
此刻聽到他這麼說,早就已經被哄好了。
不過,女人的小性子還是忍不住冒了出來。
她說道:“本來我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的,不過,我現在準備回家了。”
“好,我們一起回家。”薄澤言說。
薑微瀾聞言,又轉了口風,說道:“那我現在不想回家了,我想去接薑薑。”
“好,那我們去接薑薑。”薄澤言又說。
薑微瀾算是明白了,自己不管說什麼,他都準備賴著自己了。
這讓薑微瀾小小的鬱悶了一下,不滿地說道:“你怎麼這麼粘人。”
“那倒不是,我隻是粘你。”薄澤言說的一本正經。
薑微瀾這下子,是真的沒有了一點兒辦法。
她隻能夠隨他去了。
薄澤言倒是沒有帶著薑微瀾真的去接薑薑,她今天好不容易去了幼兒園,自然不能再去打擾她。
上車以後,薄澤言也沒有問薑微瀾想去哪裏,也沒有告訴她,要帶她去哪裏,便直接發動了車子。
薑微瀾直到到了地方,才有一些恍惚。
這裏,是她媽媽的墓地。
在去E國之前,是徐安諾陪著她一起來下葬的。
薑微瀾的眼眶突然就有一些濕了起來,坐在車上,許久都沒有辦法下車。㊣ωWW.メ伍2⓪メS.С○м҈
“別難過,我陪著你。”薄澤言說。
他伸手過來握住了薑微瀾的手,給她力量。
他知道,薑微瀾其實是有一些逃避的。
之前她沒有力量為她的媽媽報仇,沒有能力完就她的生命,現在,雖然她回來了,帶著報仇的信念回來,但是,對她來說,想要真的得償所願,卻也依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所以,回來了這麼久,薑微瀾都沒有來墓地看母親。
薑微瀾偏過頭來看向薄澤言,說道:“媽媽會怪我的吧,我一直都沒有回來,她是不是會不高興?”
“不會的,瀾兒,她會非常的高興的,她很思念你。”薄澤言說。
一句話,就讓薑微瀾的眼淚再也不受控地流了出來。
她撲進薄澤言的懷裏,說道:“澤言,我有一些害怕。”
。您提供大神款款的薑微瀾薄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