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然在薄家門外守了三天,都沒有守到薑微瀾出來。
這讓她更加的憤怒。
她就說將碗裏這個賤人沒有什麼本事,果然,她就是靠著薄澤言養著她的。
三天都不出門,就在家裏麵當一個米蟲,就這樣的女人,怎麼可以配得上薄澤言,又怎麼可以成為薄家的兒媳婦。
喬雅然完全忘記了,她自己何嚐不是一個米蟲,整天什麼都不做,就是花錢瀟灑,買買買,吃吃吃,玩玩玩,和人家真正的名媛千金根本就不一樣。
她就仗著自己家裏麵躋身到了寧城的富豪圈子,便以為自己成為了上等人,隻想著揮霍,完全不想著給家裏創造出任何的價值來。
然而,喬雅然自己過這樣的生活,她就覺得是理所當然。
而薑微瀾現在過這樣的生活,在她眼裏就是下賤。
她真的不懂,為什麼薑微瀾會獲得薄澤言的青睞,難不成,還真的就是因為,薑微瀾生下了薑薑那個小賤種?
就因為她是薑薑的親生母親,所以,薄澤言就這麼對她另眼相看。
想到薑薑,喬雅然就不禁想到薑薑曾經給她的那些羞辱。
她的眼裏更加滑過了一抹怨毒。
果然是薑微瀾那個賤人生的雜種,她曾經那麼賣力地討好薑薑,都沒有得到半點兒好處。
現在,居然讓薑微瀾這個賤人進入了薄家,一定是薑薑那個小野種搞出來的事情。
既然堵不到薑微瀾,那麼,不放從薑薑的身上下手。
喬雅然快速的想著,大腦飛速的運轉。
她就不相信,如果沒有了薑薑,薑微瀾還能夠在薄家呆下去。
這樣想著,喬雅然就發動了車子,朝著薑薑的幼兒園開過去。
她曾經無數次去過薑薑的幼兒園,就是為了巴結討好薑薑,然而,卻並沒有得到什麼好的效果。
現在,她要讓薑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她要讓薑微瀾和薑薑,全部都下地獄去。
喬雅然光是想著,就已經足夠的熱血沸騰。
她已經迫不及待看到薑微瀾瘋魔的樣子。
喬雅然自顧地暢快著,就好像,她已經完成了這些,現在,薑微瀾和薑薑已經下地獄去了。
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在自己的身後,其實是有尾巴跟著的。
南安一直在和薄澤言保持著通話,從喬雅然的行車方向上,就可以判斷的出來,她是朝著什麼地方開過去的。
南安有一些緊張地說道:“爺,喬雅然怕是要對薑薑小姐下手,咱們要不要先把薑薑小姐帶走?”
“不用,她進不去幼兒園,薑薑在裏麵很安全。”薄澤言說道。
他自然是不會用自己的女兒冒險,眼下,除了家裏麵,就是幼兒園裏麵最為安全。
隻要薑薑不出來,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他倒是要看看,喬雅然要怎麼作死,她要給自己選一個什麼樣子的死法。
之前就已經發現了她守在薄家門口,那日她來薄家瘋狂的按門鈴以後,薄澤言就讓人查了前一晚喬雅然的動向。
如果不是受到了什麼刺激,她是不敢來薄家那麼做的。
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可是太精彩了。
薄澤言從那一刻開始,便已經防備起了這個女人。
隻不過,一直都沒有一個直接的證據,他們並沒有辦法直接將她繩之以法。
現在好了,她自己送上門來了,就不要怪他們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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