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薑微瀾是被說話聲給吵醒的,她睜開眼睛,薄澤言已經不在身邊了,取而代之的,是薑薑坐在病床上,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見她醒了,薑薑哭到紅腫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媽媽,你終於醒了,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薑薑問道。
她伸出小手,很想要去摸一摸薑微瀾的臉,可是,昨天爸爸就已經告訴她了,媽媽現在非常的虛弱,她不能夠胡亂地去觸碰媽媽,不然,要是不小心讓媽媽的身體更加的不舒服,那就完蛋了。
薑微瀾一看到薑薑的眼睛就心疼了起來,抬手朝著薑薑伸了過來,柔聲說道:“薑薑,來給媽媽抱抱。”
薑薑還有一些為難,但是,心裏麵又實在是想媽媽,終於是沒有忍住,小心翼翼地撲到媽媽的懷裏。
“媽媽,你有哪裏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薑薑,薑薑給你呼呼。”薑薑說道。
薑微瀾抱著薑薑柔軟的小身子,心裏麵也是一片柔軟。
她的寶貝女兒,永遠都是這麼的貼心。
薑微瀾安慰到:“沒事的,薑薑,媽媽沒有哪裏不舒服,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眼睛都已經像是核桃一樣了,薑微瀾是真的很心疼。
薑薑點了點頭,說道:“我都聽媽媽的。”
安撫好了薑薑,薑微瀾才重新將注意力放到了外麵的聲音。
不過,這會兒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
薑微瀾狐疑,難不成,她剛才是在做夢嗎?
當然,薑微瀾並不是在做夢,方才,在病房外,的確是有人在說話。
白澍昨晚就沒有離開醫院,一直守在外麵,想要等薑微瀾醒過來。
然而,薄澤言在薑微瀾被送到病房之後,就安排了人在外麵守著,根本就不會給白澍機會,讓他靠近病房。
誰知,今早才一起來,就聽說白澍在醫院守了一個晚上,薄澤言的怒氣騰地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這家夥,是覺得昨天的那兩拳還沒挨夠,還想過來找死。
既然如此,他又咱們也可能不成全他。
薄澤言從病房出去,隔著很遠,就見白澍坐在凳子上麵,見他出現,就從凳子上站起身來,朝著他走了過來。
對此,薄澤言自然是更加的惱火,卻還是叫手底下的人放白澍過來。
白澍開口便是問道:“瀾兒怎麼樣?”
這個稱呼,直接挑動了薄澤言的神經。
他的眸光更加冰寒了幾分,冷聲警告,“這不是你能叫的稱呼。”
白澍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他此刻顯然是把薄澤言當成了一個神經病,並不想要同他多說什麼,“我有話要同她說,如果她醒了,我要見她。”㊣ωWW.メ伍2⓪メS.С○м҈
薄澤言冷沉著一雙眸子,嗤了一聲,說道:“見她,你憑什麼?或者說,你憑什麼認為,我會讓你見她。”
白澍實在是懶得同薄澤言掰扯這些,他隻是堅持到:“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薄爺隻管把話帶到就行。”
這話,無疑是激怒了薄澤言。
他涼涼地睨了白澍一眼,顯然,並不會按照他所說的去做,甚至,薄澤言也不準備再搭理白澍,而是徑自要回到病房去。
誰想,白澍卻想要跟著他一起進病房,這才有了薑微瀾聽到的聲音。
不然,以這個病房的隔音來說,即便外麵已經吵翻天了,裏麵的人都不可能被打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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