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微瀾住院的第三天,薄澤言把白澍帶來了病房。
事實上,這三天,白澍一直都在醫院,隻不過,他一直不肯告訴薄澤言他同薑微瀾的關係,這讓薄澤言非常的惱火,就想要耗到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明白了以後,才讓他來見薑微瀾。
奈何白澍這個人也很軸,既然是認定了的事情,就怎麼也不會妥協,加上薑微瀾雖然沒有催促薄澤言,可是,薄澤言也還是看得出來,她非常的著急。
薄澤言沒轍,隻能夠把白澍帶到薑微瀾的麵前。
薑微瀾在見到白澍的那一刻,那種難忍的心痛感又湧了上來。
她反複地調整著呼吸,來告訴自己不要激動,不然會影響到寶寶,這才讓自己沒有情緒崩塌。
好在,這一次有薄澤言在自己的身邊,他一直牢牢地握著薑微瀾的手,並不會讓她太過難受。
白澍見狀,到了嘴邊的話到底還是咽了下去。
他是想要同薑微瀾單獨談的,可是看到眼下的這個情況,白澍便也明白,這是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了。
白澍說道:“很抱歉,我的出現會帶給你這麼大的痛苦。”
薑微瀾淡笑了下,說道:“你不了解我的身體情況才造成這樣的局麵,不必放在心上。”
白澍感激薑微瀾的善解人意,卻仍舊充滿了歉疚。
尤其是,薄澤言黑沉著一張臉盯著他,那樣子,分明就是在說,他可並沒有原諒他。
對此,白澍多少有一些無可奈何,卻也隻能夠忽略掉薄澤言的存在。
他看住了薑微瀾,說道:“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隻是似乎,我來的晚了。”
這話一出,病房裏麵的氣氛瞬間凝結了不少,薄澤言落在白澍身上的目光,更加的危險。
白澍這話,簡直就是在挑戰薄澤言敏感的神經。
什麼叫做他來的晚了,他想做什麼?
薑微瀾察覺到了薄澤言的怒意,暗暗地捏了捏他的手,以表安撫。
不管白澍這話是什麼意思,對薑微瀾來說,她最在乎的,都隻有薄澤言。喵喵尒説
薄澤言哪裏會不懂她的心思,回握住薑微瀾的手,渾身的戾氣總算是和緩了不少。
薑微瀾問道:“白先生,你和我母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三天來,薑微瀾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她是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瞞著這麼一件大事,沒有讓她知道。
白澍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好一會兒,像是陷入到了某一段回憶當中。
事實上,那一段回憶,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會希望永遠不要再想起來。
白澍說道:“我是被我的二哥追殺的時候,遇到寧姨的。”
那年他才十九歲,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一個不得了的人,他倒是並沒有想過要回到白家,隻是很好奇自己的父親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誰料,他對父親的關注,引起了白家其他人的不滿。
他們當他是要蓄謀回去白家,把他當成了敵人,想要除之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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