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伊媚給喬振遠熱了一杯牛奶,並且,往裏麵放了兩顆安眠藥。
這一夜,喬振遠睡得很沉,對自己的妻子整晚都不在家裏麵,絲毫沒有任何的察覺。
夜裏十一點半,伊媚來到帝豪酒店,在這個時間,仍舊戴著墨鏡,穿著長及腳踝的風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她直接乘著電梯去到了頂樓,從垃圾桶上的煙灰石裏麵找到了一張房卡,走至走廊盡頭的房間。
刷開房門,屋內燈光熏黃,偌大的房間裏卻並沒有聽到動靜,隻有冷清。
隨著伊媚往裏麵走去,靜謐無聲的房間則更顯空曠。
她試探地叫了一聲,“正則。”
伊媚故意壓低了聲音,讓聲音繾綣勾人,似在有意撩撥。
不知道過了多久,緊閉的盥洗室門被打開,一個臉上有一個刀疤的中年男人從裏麵走出來,身上穿著浴袍,可是,從頭到腳,都沒有一點兒水汽,顯然方才並沒有在洗澡。
加上盥洗室裏也沒有任何洗澡過的痕跡。
伊媚已經有十幾年沒有見過白正則了,再次見到他,心裏麵的懼怕還是不受控製地升了起來。
尤其是,白正則現在的臉色很差,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都讓伊媚感到頭皮發麻。
白正則走至床邊坐下,他叉開了雙腿,浴袍隨著他的動作,也耷拉在他的大腿兩側。m.X520xs.Com
伊媚可以清楚地看到浴袍下的情況。
即便已經到了她這個年紀了,看到這樣的情景,也依舊會臉紅耳熱。
可她在給白正則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會發生什麼,此刻,也就不會佯裝不懂地別開視線。
白正則點燃了一支香煙,說道:“以前我就警告過你,不要叫我正則,要叫我白爺,你好像從來都聽不懂。”
伊媚的身子不由得顫了顫,一些不好的回憶湧上心頭。
白正則是非常討厭自己的名字的,和薄正則同名,打從記事兒起,就一直被拿來和薄正則比較。
偏偏,薄家是白,是永遠正義的那一方,白家即便姓白,即便洗的再白,也無法改變是黑的事實。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改名字,也曾經改過名字。
可是,算命大師給他算過,隻有叫白正則,他這一生才能順遂,才能心想事成。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當他改成別的名字的時候,他總是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劫難。
甚至,有次還險些喪命。
這才導致了,他恨極了這個名字,卻又不得不叫這個名字。
當然,若僅僅隻是如此,白正則也不會怎麼在意。
讓他氣憤的是,薄正則從小就在各個方麵壓他一頭,不管他用盡什麼手段,在薄正則麵前,都矮了一頭。
所以,他從來不允許人直呼自己的名字,隻能夠稱呼他為白爺,否則,他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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