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了薑微瀾和薑薑,薄澤言將她們兩個都哄睡著,這才從樓上下去。
喬雅然已經不在,薄老爺子坐在沙發上,顯然是被氣到不行,見薄澤言從樓上下來,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倒是沉得住氣,一點兒都不給家裏說,你簡直是,越來越不像話了。”薄老爺子說道。
薄澤言說道:“我哪裏敢說,薑薑也不讓。”
提到薑薑,薄老爺子又是心疼又是生氣,一雙眼睛也沒有了淩厲,滿滿的都是濕紅,“薑薑懂事,可你當父親的,也不能什麼都聽她的,你想瞞著瀾兒,也和我們說,你看現在這事情鬧的,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薄澤言沒有再反駁,這事情是他做的不周全。
當然,在薄澤言看來,最不周全的是,他就不應該把喬雅然放出來。
薄老爺子一向都是偏疼薄澤言的,見他都不說話了,也就不再去數落他,轉了個話題,問道:“瀾兒和薑薑怎麼樣?”m.X520xs.Com
薄澤言回答:“都睡著了。”
薄老爺子也是長舒了一口氣,懸著的一顆心也算是稍稍的放下來。
方才他在樓下都聽到了樓上的哭聲,叫他揪心啊。
薄澤言問道:“喬雅然呢?”
薄老爺子說道:“關在後麵,你看你想要怎麼處理她。”
薄澤言的眸子沉了沉,說道:“扒她一層皮。”
他說的咬牙切齒,可薄老爺子卻是渾不在意。
這要是他年輕的時候,隻會比薄澤言更狠。
薄老爺子說道:“你做事我放心。”
薄澤言沒再多說什麼,而是直接站起身來,走向了後院。
薄家後院,南安守在一個單獨的平房門口,這是之前老宅整修,放置工具的地方,後來閑置了下來,一直沒有拆除。
見薄澤言過來,南安問道:“爺,要不要把她轉到暗室去。”
所謂暗室,是薄家先人傳下來的一處執行私刑的地方,當然,現在是不會用於執行私刑,而是變成了薄家培養保鏢護衛的地方。
但先人留下來的一些密室、刑具都還在。
薄澤言說道:“送過去。”
南安立刻叫了人過來,把喬雅然給拽了出來。
喬雅然方才已經被薄老爺子給嚇破了膽,哪裏還有半點兒過來要找薑微瀾算賬的囂張勁兒。
在看到薄澤言的那一瞬間,喬雅然就掙紮著要朝著薄澤言撲過去。
“澤言哥哥,嗚嗚嗚,澤言哥哥,你救救我,嗚嗚嗚……”
薄澤言的目光裏滿是嫌惡,就連多看喬雅然一眼,都讓薄澤言感到惡心。
喬雅然被薄澤言這樣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
她根本不願意去相信,薄澤言居然會這樣對她。
“澤言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嗚嗚嗚嗚。”喬雅然哭訴著,完全無法接受,她那麼傾慕的澤言哥哥,居然會這樣對她。
而造成這一切的人,是薑微瀾!
都是薑微瀾那個賤人!
都是因為她,澤言哥哥才會這樣對她。
喬雅然緊咬著雙唇,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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