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靳禦調侃了一句,卻並沒有得到薄澤言的搭理。
自感無趣,靳禦問道:“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薄澤言說道:“首都那邊有動作,你應該聽說了吧。”
“你是說岄湖那個?”靳禦問道。
薄澤言說道:“沈培榮來了寧城,和白正則聯手,他那個私生子找上了我,想讓我來蹚渾水。”
靳禦聞言嗤笑了一聲,說道:“白正則不最是偏疼這個私生子,窩裏麵鬥成那個樣子,他應該沒有想到吧,是這個私生子想要在他背後捅一刀。”
薄澤言說道:“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他也得提得動刀。”
靳禦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登時來了興趣。
“怎麼了,聽你這語氣,對他怨念這麼大呢。”靳禦說。
能把薄澤言氣成這個樣子,那白澍也是一個人才。
薄澤言才不會去給靳禦解釋白澍怎麼想利用自己老婆的,他也著實是懶得再提到白澍,話鋒一轉,薄澤言說道:“怎麼樣,你有沒有興趣,攪渾這一湖水。”m.X520xs.Com
靳禦眸光微閃,好一會兒,才低笑出聲,“薄澤言,你怎麼就那麼損呢。”
薄澤言沒有作聲,他的用意,靳禦不會不懂。
其實這個項目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也早就已經收到過提醒,這個項目薄家最好不要參與,不然,即便獲了力,卻難免會引起別的後患,這並不劃算。
至於他們其他幾家,本身情況其實和薄家差不離,也著實沒有必要把自己送上去成為眾矢之的。
所以,這個項目,他們壓根兒就沒有人準備參與。
如今,薄澤言居然問他這個問題,這是打算叫他去送人頭。
靳禦說道:“薄澤言,兄弟二十幾年,你就這麼坑我。”
薄澤言說:“本來我是沒有什麼心思要這個項目,現在既然他們打的這麼熱鬧,不攪合攪合,說不過去。”
靳禦哭笑不得,問道:“所以呢,你準備叫我們哪一家去主謀。”
上頭明確提醒了薄家,薄澤言總不可能明目張膽地上,那就得另選一個主事兒的,好讓薄家在後方。
薄澤言說道:“首都唐家,你覺得怎麼樣?”
靳禦更是被薄澤言氣得差點兒口吐芬芳。
“薄澤言!你咋不上天呢!”靳禦咬著牙根說道。
薄澤言倒是很自在地回答了一句:“我沒有翅膀。”
靳禦:“……”
靳禦直接掛斷了電話,他怕自己再同薄澤言多說一句話,就會被他氣出個好歹來。
他的命這麼之前,怎麼可以給薄澤言這個混蛋給霍霍了。
虧得薄澤言能夠想的出來,首都唐家,這是讓他送上門去找虐,他怎麼不直接把他送上斷頭台呢!
不過,如今這個局麵,首都唐家,卻也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即便靳禦再怎麼認同薄澤言,也依舊改變不了,薄澤言損到家了的這個事實。
重新發動了車子,靳禦卻在車子開出去不到五分鍾,就重新停在了路邊。
他撥回了薄澤言的電話,隻說了一句:“薄澤言,我真是欠你的!”
說完,靳禦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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