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禦直接給氣笑了。
他就知道,就薄澤言這小氣鬼,這筆賬,是一定會記在心裏的。
這不,逮到機會就得和他清算。
偏偏,他還不能朝他發脾氣。
提到這個,陸潤程也來了精神,說道:“我知道那個姑娘,轉學還是我嶽父給安排的,阿禦,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都快趕上慈善家了。”
靳禦抿著唇不說話。
他真後悔,怎麼當時就腦子不清楚,讓這兩個家夥參與了雲司綰的事情。
別過視線去不想搭理他們兩個,誰知,這一轉頭,靳禦差一點兒嚇了一跳。
唐冠欽正用一種奇怪的視線看著他。
這要是放在平時,靳禦一定會調侃唐冠欽是不是突然想要開始關心他這個弟弟了。
可這會兒,他隻希望唐冠欽不要關注他。
薄澤言反正是痛快了,便不再是多說什麼。
那女孩子既然是靳禦看中的人,他也不認為會是個麻煩就,他這股火也不過是因為薑微瀾現在在懷孕,他恨不得她走路都是自己抱著,哪裏舍得她操勞。
尤其還是個高考生,薑微瀾會自動地給自己施加壓力,以免因為她的關係,影響了一個學生的前程。㊣ωWW.メ伍2⓪メS.С○м҈
雖然還沒有見到那個女孩子,薑微瀾這幾天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薄澤言是真的心疼。
他怎麼可能會不和靳禦算一算這筆賬呢。
靳禦又是是真的覺得薄澤言幼稚,奈何他又拿他沒有辦法。
薄澤言要同他算賬,他也就隻能受著。
陸潤程說道:“你該不會是來真的吧?這等她長大,你得等幾年?”
靳禦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於他而言,他看著雲司綰順眼了,就樂意用他的方式培養她。
他甚至並沒有想過,他們之間,到底要一個什麼結果。
他和薄澤言他們不同的地方在於,他並不是盯上了誰,就會嚴防死守,一定要讓對方成為自己的。
當然,這麼說或許太過絕對,他或許隻是暫時還沒有達到他們那麼深的情感。
也許,等到雲司綰成熟了,長成了他滿意的樣子,他也不會有別人覬覦她。
現在這個時期,他沒有達到這個程度。
他現在更像是一個栽樹人,看到小樹苗歪歪斜斜的樣子,就想要去扶一把。
靳禦說道:“誰知道呢,就當我真的是一個慈善家吧。”
唐冠欽一直沒有說話,聽到這裏,才說道:“你這樣子,有沒有想過會對人家女孩子有多麼的不公平。”
眾人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唐冠欽會這樣說,而且,聽上去,他是在克製著自己的火氣的。
唐冠欽並沒有看向靳禦,而是直接說到,“你以為你是好心,是慈善,是在幫助一個可憐的人,所以呢,人家女孩子就活該為你買單?你沒有給對方一丁點兒選擇的權力,單憑你的高興,就開啟了一場你自以為是的遊戲,你是這場遊戲裏麵唯一且絕對的主人,遊戲怎麼玩,怎麼結束,完全由你來主導,隻有你說的算,那她呢?你有為她考慮過一星半點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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