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遠被氣得麵色鐵青。
他今天本來是來向薄澤言要人的。
結果,他連薄氏集團的大門都沒有進去。
原本他是想蹲守在門口,等著薄澤言出來,沒想到,先等來的,是薑微瀾這個小賤人。
等到她也好,可以從她這裏下手。
誰想,這個死丫頭,居然對他如此大不敬。
他被氣得心髒都直突突。
薑微瀾懶得再同喬振遠廢話,轉身就要往電梯走。
喬振遠終於是受不了這種屈辱,掙脫開保安的桎梏就往裏衝。
薑微瀾一時不查,隻聽到喬振遠一聲怒罵:“小賤人!你給我去死吧!”
她還沒有來得及轉過頭去,就聽到“嗙”的一聲,是沉重撞擊地麵的聲音。
薑微瀾捂著心口,已經可以清楚地想到喬振遠放在的意圖了。
她有一些後怕,如果,剛才喬振遠真的衝上來撞到她,那她要怎麼辦?
如果隻有她自己,她倒是沒有什麼害怕的,可是,現在肚子裏麵有寶寶,她光是想想都脊背發涼,渾身顫抖。
“你沒事吧?”白澍已經走了過來,擔憂地看著薑微瀾。
薑微瀾艱難地朝著白澍擠出來了一個笑臉來,說道:“我沒事。”
白澍卻並不這麼認為,抬手就想要觸碰薑微瀾,卻被薑微瀾給躲閃開來。
薑微瀾看著白澍,說道:“謝謝你,白先生,但我真的沒事。”
她對白澍這個人還是充滿了防備的,何況,他總是來找薄澤言,這會讓薑微瀾擔憂,是不是因為自己,給薄澤言增添了麻煩。
擺手有一些尷尬,也有一些無奈。
他看著薑微瀾,說道:“你不用這樣防備我,我隻是擔心你。”
薑微瀾仍舊是給了白澍一個禮貌但極致疏離的笑容,說道:“多謝。”
電梯門打開,薄澤言大步從裏麵出來,徑直走至薑微瀾的跟前,仔細地檢查著她的情況。㊣ωWW.メ伍2⓪メS.С○м҈
“怎麼樣?瀾兒,是不是嚇到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薄澤言簡直要擔心死了。
他正在開會,一開始沒有人彙報薑微瀾過來了的事情,直到出事了才給他彙報,簡直要氣死他。
薑微瀾在看到薄澤言的這一刻,心情就安定了下來,她看著薄澤言,說道:“我沒事的,澤言,你別擔心我,我真的沒事。”
她方才隻是有一些後怕,但現在薄澤言過來了,她就不再害怕了。
薄澤言摸了摸薑微瀾的臉頰,說道:“我真是一刻都不能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薑微瀾朝著薄澤言笑了一下,說道:“你這樣說的我好沒用啊。”
薄澤言已經在心裏麵下定了決心,從明天開始,他就居家辦公,有任何需要處理的工作,都讓南安送到家裏去。
“薄澤言!我可是你的嶽父!你還不叫這些人把我放開!”
喬振遠的聲音突然響起,因為是被保安摁在地上,他的聲音都是帶著沉悶的。
而他這話,終於將薄澤言和薑微瀾的注意力給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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