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恒這話,簡直是在靳禦的雷區上蹦迪。
他不是沒有見過厚顏無恥的人,像陶恒這樣子,直接把交易攤開在台麵上說的,也不在少數。
隻是,陶恒現在的這種行為,根本就是在打靳禦的臉。
靳禦這明顯就是要給雲司綰出氣,不然,他又怎麼可能對外說雲司綰是自己的未婚妻。
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三個字會帶去什麼樣子的震撼。
可陶恒現在還不怕死地往槍口上麵撞,簡直是讓靳禦的怒意陡然滋生。
靳禦說道:“陶董和我談交易,是在看不起我,還是在看不起我的未婚妻。”
陶恒聞言,瞬間豆大的汗珠往下掉。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選錯了路。
靳禦壓根兒就沒有想過要和他走常規的途徑。
他想要用利益來砸靳禦,這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靳禦直接嘲諷到:“陶董近些年勢頭很猛,我看是讓陶董有一些飄飄然,不自覺姓甚名誰了。”
陶恒雖然一開始就實力不錯,但是,在寧城也根本就排不上號,頂多也就算得上是有錢人,近些年才靠著和白家合作,在寧城有了姓名。
如今被靳禦這麼直接點出來,陶恒的臉上是真的掛不住了。
他不敢再多言什麼,畢竟,自己唯一的女兒還在靳禦的手上。
靳禦瞧著他這瞬間啞火的樣子,更是絲毫不收斂地嘲諷起來。
他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一個眼神,就足以讓陶恒感到崩潰。
靳禦的這個眼神,根本就是在明晃晃地打著陶恒的臉,把他的臉麵摁在地上摩擦。
原本,靳禦並不想為難一個小姑娘,不然,光是傳出去,也夠沒品的。
但陶恒這態度,著實是惹得靳禦非常的不痛快。
他也懶得再和陶恒廢話,直接叫人把陶恒給趕出了碼頭。
陶恒白跑了一趟,沒有把自己的女兒帶回去不說,還被靳禦打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靳禦的這番做法,著實叫陶恒惱火。
沒了辦法,陶恒隻能夠給白正則打了電話過去。
這些年,他依附著白正則,可以說身份上一步登天,雖然白正則這個人很難捉摸,在他身邊行事,其實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眼下的這個情況,陶恒也著實是沒有了別的辦法,隻能夠去找白正則幫忙了。
隻不過,他打過去電話的這個時機,很明顯是不對的。
白正則正在女人的床上,是他最近新看上的一個女人,才十九歲,嫩的能掐出水來,最重要的是,比白露還要放的開,簡直是太和他的心意了。
正打的火熱呢,電話一直響個不停,著實是叫白正則惱火到不行。
白正則掐了掐女人的屁股,讓她換個地方伺候自己,這才接聽起了電話來。喵喵尒説
在聽了陶恒的話之後,白正則更是臉黑的一塌糊塗。
這點兒破事兒也來煩他,簡直讓他不爽。
白正則說道:“我早就和你說過,你那個女兒,早晚得吃點教訓,現在這也是她自找的,你也該讓她漲漲記性。”
說完,白正則就掛斷了電話。
陶恒被氣得臉色鐵青。
他給白正則賣命的時候,白正則可是一口一個兄弟,現在有事求他,居然給他說這種風涼話。
陶恒心生怨懟,很想一不做二不休,對白正則報複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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