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潮與張曼文同時進入裂縫後,便感覺周圍的空間模糊扭曲起來,各種斑斕的色彩不停的交織,隨之而來是眩暈感,張曼文下意識拉著江潮的手,生怕自己暈厥後,和江潮分散開來。
很快扭曲的空間甬道中出現了空隙,猛然把江潮兩人吸了過去。
江潮被刺目的光線逼得睜不開眼,感知也在剛才的空間甬道中混亂,但是從明顯的失重感上他知道自己與張曼文正在飛速墜落,感受到張曼文的緊握他的手掌,江潮來不及細想,奔流鎧甲與半步擒天術迅速開啟,然後他不顧張曼文的尖叫和吼叫,將她拉在自己懷裏,緊緊抱住,然後他調整姿勢,保證自己先於張曼文落地,將自己的身體作為肉墊。
啪嘰!
也就1秒鍾,兩人落地了
.....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張曼文愣了愣,趕緊從江潮身上爬起來,慌不擇路的跑到一邊,整理衣服。江潮也很懵。。。他覺得自己可能是青春偶像片看多了,剛才那情況第一時間居然不是打開飛行滑板,而是選擇了彈幕最多的方法,而且最關鍵的是剛才居然並不是那麼高,讓他這一係列的操作成了自我感動行為。
兩人微微穩定了下情緒,視力與感知也慢慢恢複過來,默契的沒有提剛才的尷尬瞬間,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周圍除了他倆,好像沒有其他人,應該是從空間甬道出來的地方不一樣,落地的地方也不一樣。
這裏的斑駁度也就1級的樣子,四周是一片緋色,極其安靜並伴隨著霧氣,阻擋人的視線,霧氣中隱約能看到光禿禿的枯樹伸展出詭異的枝條,地麵堆積著落葉腐殖,雖然鬆軟,但是讓人總有種腳底下土壤中滿是蠕蟲的異樣感。
這樣的環境讓張曼文暗自慶幸自己在空間甬道裏牢牢的抓住江潮,如果她一個人掉落在這樣的環境,她估計得難受死。
“我們運氣真不好,這是離我們目的地最遠的地方,應該是緋色枯地,嗯這裏最應小心的質獸是掘地蜈蚣與灰炎蜘蛛”張曼文把地圖投射出來,自顧自的在一旁說道。
“師姐,你說的是掘地蜈蚣是不是這個。”江潮神情緊張的側頭輕輕問了一句。
“你說什麼?”張曼文收起地圖,看向走在前麵的江潮。
下一秒
她如遭雷擊,一隻如樹幹粗細的螳螂半截身軀如眼鏡蛇立起半截身子,黃腹與鋒利如鐮刀的玉黃色步足分布在身體兩側,有些地方已經殘缺甚至消失,鮮紅如血的尖銳唇足也有部分傷痕,還有兩條猩紅的觸須,一根已經斷了半截,另一根緩緩閃動著忽明忽暗的紅光。㊣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隻掘地蜈蚣明顯是處於虛弱的狀態。
掘地蜈蚣此刻正不斷晃動身體,猩紅的觸須四處探索,從俯視著江潮狀態,一步步靠近江潮。
張曼文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一方麵怕這類昆蟲是女孩的天性,另一方麵眼前這隻掘地蜈蚣竟有4階同質素的水平,與她持平,她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她看見江潮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樣子,以為他嚇傻了,心裏一著急,大聲吼道:
“快跑!”
喊出這句話後,本來步步逼近江潮的掘地蜈蚣,猛然轉頭,步足飛快輪轉,向著張曼文瞬間奔襲過去。
張曼文被嚇得花容失色,就在這時江潮動了,一個健步跟上掘地蜈蚣,瞬間擋在張曼文麵前,雙手抓住它攻擊的唇足,用力將它撐了起來,它腹部的步足不停的舞動,欲劃破眼前阻擋他的男人,江潮怎麼會給他機會,他屈腿蓄力,隨後倏然爆發腿力,正中蜈蚣光潔的腹部,掘地蜈蚣發出痛苦的咯咯聲,隨後被踢得仰麵飛了出去,他剛才不動是因為沒有弄懂掘地蜈蚣與外界蜈蚣是否習性一致,因為外界的蜈蚣,通常視力極差,一般隻攻擊活動的物體或是被他觸須觸碰到的物體,與此同時,他還在觀察這隻質獸身上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