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是個好人。”
夏花舉起手機,將屏幕上的字亮給他看,似乎早就準備好了。
男生如鬥敗公雞一般,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抱頭痛哭。
“一下午,這是第幾個了?”
許碧涵問道。
“第五個了,花花這身裝扮的殺傷力實在太大,我要是個男生,我也一樣來找她告白。”
王雨琪抱著夏花的胳膊,靠近後,深深的在她臉龐蹭了蹭,班裏的男生們頓時捶足頓胸,恨自己怎麼是個男的。
看著高一五班裏的鬧劇,陳攀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惋惜的表情。
“是啊,這麼漂亮的姑娘,等會就要慘遭蹂躪了。”
陳攀不覺歎氣道,劉躍東早已離去,隻留下了他駐守在這裏。
回想著先前劉躍東咬牙切齒的樣子,陳攀不寒而栗。
記憶中,距離上次見著劉家大少這種表情,已經是兩年前了。
那次據說也是鬥敗而歸,不過那時一開始劉鎮安還在蒼藍星上,約束著他,讓他修煉等第二年再贏回去,後來劉鎮安一走,家裏一些個仆從,傭人都慘遭毒手。
稍有不順心便是對著仆人破口大罵,一旦有任何不服之色,便是拳腳相加,那些個沒練過武的仆人,光是被打到半死的就有好幾個。
還有幾個侍女,不但被他淩辱,甚至有個沒伺候好他的,第二天竟然被他扒光衣服趕到大街上去,那侍女痛苦不堪,當天晚上便跳樓自殺了。
然而由於劉家勢力龐大,隻手遮天,僅僅隻是賠付了一些錢財給侍女父母,最後任他們吵鬧,這件事到最後不了了之。
後來見劉躍東放縱了一些日子,老管家和他的堂哥才將他勸下。
沒想到這次不但又讓他大發雷霆,整個人還被打傷,就連將他送回來的劉躍龍也少見的怒不可遏。
結果便是劉躍東一醒來,不顧老管家阻攔,執意要報複回去,接著便帶自己到了這裏。
“叮……”
放學的鈴聲響來,陳攀看著夏花收拾文具,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身影消失在走廊上。
……
離開教室,夏花向著搖滾社團的方向走去,每天下午放學,她都需要先去練一下吉他。
“讓那些隻知道玩噪音的人看看,我們夏花給她們做吉他手,純粹是暴殄天物。”
王雨琪跟在夏花身旁說道。
“我感覺現在夏花根本不像什麼吉他手,像神話裏彈奏詩琴的女神厄拉托。”
許碧涵也在一旁說道。
“你們別這樣好不好,我練搖滾就是因為喜歡搖滾而已,哪有什麼像不像的。”
放學後,周圍再沒什麼人了,夏花終於又能彈奏著吉他說話了。
“也是,我們花花這炸馬尾,還是當個吉他手才是最適合不過的。”
王雨琪笑道。
片刻後,三人來到了搖滾社的社團門前,敲了敲門,一發型爆炸,穿著皮衣牛仔,造型別致的女孩打開了門。
還沒說話,隻聽到門裏一陣洶湧澎湃的音浪直飆而出,王雨琪和許碧涵立刻捂住了耳朵,夏花倒有些興奮起來了。
“你找誰?”
那女孩皺著眉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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