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敏就收到了顧萍在監獄裏自殺身亡的消息。
她趕過去的時候,隻剩下一封遺書。
文敏將遺書帶回了文家,她還沒有來得及看裏麵的內容。
可是顧萍卻是罪有應得。
所以她讓警局的人看著辦,並沒有打算幫顧萍辦葬禮。
“關於文鈺的葬禮,我已經安排好了。”
“沒有請人,已經在文家的官方平台上宣布了這件事情。”
“也有些人打電話過來問候,我都打發了。”
“已經幫她找了一塊風水寶地,到時候我會帶人將她的骨灰帶過去埋好,等一切都完成了,我們就可以過去祭拜了。”
文傾很清楚,文鈺的葬禮是絕對不可能大辦的。
畢竟她怎麼說都是顧萍的女兒。
既然公布了這件事情,文鈺就已經是過去式,以後文家再也沒有文鈺這個人。
文敏點了點頭。
今天她出門太匆忙,還沒來得及跟文傾說顧萍的事情。
“文鈺的事情你繼續進行。”
“我要告訴你,顧萍也死了。”
“她在監獄裏自殺身亡。”
“隻留下了一封遺書,我帶回來了。”
文敏從包裏拿出了那份遺書放在桌子上。
文傾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她沒想到顧萍竟然跟著文鈺一塊兒去了。
“寫了什麼?”
文傾皺了皺眉,然後拿起那封遺書仔細看著。
[我知道你們恨我,可我沒想到你們竟然對我的女兒這麼狠心,現在我可以放下一切去找我的小鈺了,盛從勳,文敏,如果你們還有良知,就放過我那個有心髒病的兒子,就當我求你們。]
對於顧萍來說,她的孩子就是她的命。
文鈺的死對她而言已經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文勵一出生就有心髒病,他們將他送到國外去接受治療這麼多年,為的也不過是他能夠平安健康。
可是顧萍也很清楚,文勵的病就像一個定時炸彈。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倒下。
與其這樣,她不如先走一步,也不想看著自己的孩子一個個離開。
文傾將遺書放下,似乎沒有想到顧萍竟然會這樣做。
文敏看完以後微微歎了口氣。
就算顧萍不說,她也不會對文勵做什麼。
如果他不惹事,自己可以放過他,可若是他不分青紅皂白亂來,就怪不得自己。
她就算再恨顧萍和文鈺,也不會對一個有心髒病的人下手。
“我知道文勵被送到E國去接受治療。”
“他的身體確實不好,從小到大就時不時的犯病。”
“但是顧萍有心隱瞞,除了她和文莫元,沒人知道文勵到底在哪裏。”
“就連文鈺也隻是有一個聯係方式,找不到他的人。”
文傾將她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文敏。
畢竟現在文家易主,文勵作為文莫元的兒子,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
況且他們都不知道文勵的為人如何,所以不得不防。
但是文傾仔細回想了一下,她覺得文勵不像是做大事的人。
“繼續找他。”
“不管怎麼樣都要知道他的消息,還要查清楚他的病怎麼樣!”
文敏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芒。
說起來,文勵也算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
如果文勵不會搞事,她可以讓他在文家安心度過未來的日子。
可若是文勵想要幫他母親和姐姐做點什麼,那他的下場估計就不太好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
“放心吧。”
文傾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而此時,遠在異鄉的文勵看到了文家發布的消息。
他扶著心口,臉色十分蒼白。㊣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姐姐怎麼會自殺身亡?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的父母為什麼沒有通知自己回去?
文勵臉色大變,文家一定是出事了!
文勵的保鏢看到他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對勁。
“文先生,你怎麼了?”
“別激動,別激動。”
文勵的私人醫生走進來就看到文勵臉色發白捂著心口,看起來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