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嚇得抖若篩糠,麵色慘白地道:“我、我是亂說的,根本就沒有管事的親戚,單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饒命啊!”
單憐陽看男人這樣,頓時嫌棄的皺了皺眉頭。
還真是沒意思,都還沒開始審訊就認錯了,她都還沒來勁呢。
“將他帶走!”
霎時,從後麵鑽出兩個護衛,捂著男人的嘴巴將人從天香酒樓帶了出去。
身旁的幾人噤若寒蟬,連求情的話都不敢說。
誰都知道單憐陽手段狠辣,不然根本不可能坐穩宗家家主的位置!
上了馬車,單憐陽看向蘇婉:“去了定王府你隻需要看,不要說話。”
蘇婉點頭:“萬一不是他呢?”
“那我們就走。”單憐陽把去王府查探的事說得跟家常便飯一樣。
沉默許久,單憐陽又道:“阿婉,方才那些人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不是不想接你父親回來,隻是——”
蘇婉表示理解:“這裏像是大染缸,接他過來毫無意義,他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弄不好就會被人陷害,而且他在庸城挺好的,沒必要非得回宗家。”㊣ωWW.メ伍2⓪メS.С○м҈
單憐陽激動地道:“你能理解再好不過。”
要不是如此,她又怎麼會瞞著這件事。
定王府。
單憐陽敲了敲門,裏麵很快就有人出來。
護衛看到是單憐陽,笑著打了聲招呼:“單大人,你來找我們家王爺的?”
定王和皇上關係很好,單憐陽又是皇上陣營的,平日裏兩人也會見麵,關係倒是不錯。
隻不過最近定王府處於風口浪尖的地位,再加上定王府四麵八方都是別人派過來的眼線,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上門。
那些交好大臣都怕被牽扯進大事裏麵,都閉門不見了。
“是,王爺在不在?”單憐陽背過身問。
護衛把門拉開了一點,笑容更深了些:“在的,他正在亭子裏下棋呢,單大人隨我來——”
單憐陽和蘇婉跟了進去。
護衛試探的道:“單大人,對於那些流言蜚語,皇上是什麼態度,可懷疑我家王爺的忠心?”
單憐陽不軟不硬地回道:“皇上的心思,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怎麼可能猜得出來,隻不過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若王爺真和這件事無關,倒也不必這麼害怕。”
“我們王爺對皇上忠心耿耿,自然是從未做過那些糟心的事,還請單大人回去時跟皇上解釋清楚,這也好過彼此猜忌。”
聞言,單憐陽和蘇婉同時看了一眼護衛。
按照護衛的意思,這定王還真的和太後的事情無關,可人人都會撒謊,是真是假可不是一張嘴說就能證實的。
護衛沒察覺到兩人的目光,卑躬屈膝地領著人進去。
到了亭子外,才發現並不是隻有定王在,還有另外一人。
“那位是我們王爺的知交陸昭,時常會陪著王爺下棋解悶。”護衛低聲介紹。
單憐陽點了點頭,抬起腳步往亭子裏走過去。
護衛伸出手攔住蘇婉,不讓她跟著。
“她是我的親信。”單憐陽斜了眼護衛,淡淡地道:“怎麼,不能給我一塊過去?”
護衛不敢得罪單憐陽,連忙撤回手:“是小的冒昧了,請——”
這邊的動靜並不小,定王和陸昭已經轉過頭看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