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清楚二夫人的意思,這段時間,她和姑娘就做了那麼一件事。
如今二夫人問起來肯定是知道了。
“二夫人,奴婢和姑娘也是被逼無奈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這件事不全是我和姑娘的錯,要怪就怪蘇婉實在太令人厭惡。”
“放肆!”
二夫人一耳刮子拍了過去,嗬斥道:“事到臨頭你還不知道錯,還在帶壞你家主子,你究竟哪裏來的膽子敢讓你家主子去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姑娘要做的事奴婢也攔不住啊。”初雪捂著臉頰,痛哭流涕的道:“再說了,給……大公子下毒這件事奴婢都不知曉。”
“夠了!”
二夫人盯著初雪:“那後來的事難道不是你一手策劃?若說不是你,我可不信,琴兒沒有這種腦子會去找血月樓的人辦事。”
“夫人,你都知道了?”初雪跌坐在地上。
知道現在已經不能辯解,就算解釋了人家也不會相信。
她道:“奴婢這麼做都是為了姑娘,為了姑娘,奴婢願意去死,既然夫人都知曉了,奴婢甘願受罰。”
“嗬——”
二夫人冷笑出聲:“你們兩個蠢貨!”
“娘,這件事是我讓初雪這麼做的,和初雪沒有多大關係。”宗琴跪著到了二夫人跟前,抓住她的手道:“我實在是太恨了,這才讓人去給他們下毒。”
“我沒想到會鬧成現在這樣,不過好在他們得手了,單憐陽這次必死無疑,我們可以坐享其成,用不著再擔驚受怕。”
“隻要單憐陽一死,憑借母親你的能力,肯定能控製住宗家,到時候要什麼有什麼,哪裏還用的著像現在這般低聲下氣。”
“琴兒,你怎麼還執迷不悟。”
二夫人歎了口氣道:“你以為單憐陽如今出事是你的功勞?就你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是蘇婉設計陷害你的,隻有你在沾沾自喜以為成功了。”
“什麼?”宗琴不相信,“那為什麼單憐陽……”
“要不是娘給你收拾爛攤子,恐怕你現在已經被單憐陽給處置了。”二夫人背過身去。
宗琴皺眉道:“娘,可我聽到的消息是說單憐陽被謀害了,可今日怎麼還好好的。”
“肯定是強弩之末。”二夫人轉身道:“反正這件事你不要再摻和,一切有娘在,你隻會破壞我的設計,聽明白了沒有。”
“我不懂。”
宗琴猶豫道:“若是一開始你就知道是我做的這些事,你為什麼不幫我?”
“若你不吃點教訓,又怎麼會成長。”二夫人將宗琴攙扶起來,“琴兒,不是娘不肯幫你,是這件事你做的太衝動,簡直沒有過腦子,娘看的都覺得心驚膽戰。”
“娘,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起來吧。”二夫人隻有宗琴這一個女兒,要不是這樣,她恐怕早就將宗琴給送回肚子裏回爐重造了。
二夫人目光堅毅:“再過幾日,單憐陽必定會死。”
“我覺得不一定,蘇婉不是神醫嗎?”宗琴頓了頓,又道:“我都沒看見蘇婉,她去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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